老炮心里咯噔一下。宗元方也面关注之：“心怀不轨？这个时机倒是选的好？”

“邱勇，你们先去”汤宝成朝外情司的人挥挥手。没有说话却回望着老炮。

第二天一早，老炮正陪着宗元方闲聊，没想到一个伙计慌张跑过来：“汤掌柜那边有急事，命小人来请各位大人过去一同商议”

等众人来到客厅，汤宝成坐在下首。不断有伙计，商贩打扮的外情司人员，这些人神不安，似乎有大事发生了。

士英虽然也被大人委以重任，但还在骑兵营熬着资历，大人似乎在历练阮大铖，每次呆的门都不尽相同，这让汤宝成有些嫉妒，又有些不解。

“咋了？”宗元方大大咧咧坐在汤宝成留给他的主位上，左右挪了挪才问。

“宗大人，大人，大事有些不妙”看到没了闲杂人员。汤宝成神情严肃的对两人：“一夜之间京师言遍布，都是针对大人的谣言！”

汤宝成摇摇：“外情司的建议是，昌平城内百姓太多，只要想办法消耗掉一半，好比组织那些老弱病残上城和官兵火并，不但打击了官兵，而且省来的粮足够团练营多持半年的时间”

老炮登时大怒，极力控制了一下才：“这么明显的挑拨能有什么用？”

老炮会意，转对李忠轻声：“让兄弟们随时待命，恐怕有事发生。”

汤宝成好不在意摇：“可惜大人并没有派我外情司去主持昌平大局，所以这事外情司也不好手。不过如果大人知外情司的想法，肯定会同意。”

汤宝成却没有看他，又徐徐：“关键这个镇南王的封号实在太狠，言也没说错，大人实际

“或许大人准备用阮大铖的份，来分化士人阶层？”汤宝成不太确定。

啪啪！老炮一面鼓掌，一面站了起来：“好计划，好手段！”

汤宝成朝老炮的背影挥手别，笑着大声：“还是大人知我…”

老炮和李忠对望一。宗元方似乎也有些摸不着脑，尖声骂：“这个猴崽又有什么事？年纪轻轻一肚坏，也不知杨波怎么会看上他的？”

老炮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什么外情司的计划，直接说就是你汤宝成的想法好了，汤大人果然没变，还是一惯的冷血和毒辣！”

“这么好的计划大人居然没有批准？”老炮讥讽

有两条线，一条是保护特使潜昌平，由特使传达大人的命令与组织团练营守，老炮这条线则是跟随宗元方主抚，老炮虽然没有说特使的份，但又如何能瞒过汤宝成的耳目？汤宝成当然理解老炮心急如焚，但他也有些拿不定，阮大铖自从来到旅顺后，大人不知为何对他青有加，先是在参谋司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又调到宣传的宗教司，有传言说大人会提他接替毕方济的主教位置，当时汤宝成放下了心，接替毕方济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汤宝成万万没想到，大人竟然会派他来主持昌平大局。

“外情司也讨论过团练营的困境，也有应对之策，但恐怕大人是不会同意的”

老炮知宗元方在岛时和汤宝成混得相当熟稔，只是太监心里有些变态，明明对汤宝成喜无比，却满嘴骂个不停。

汤宝成摇：“比这个更致命，谣言说大人与建勾结，说什么和酋皇太极已经定下了城下之盟，大人被酋封为镇南王，两家合兵一，酋取山海关，大人反攻山东，两路夹击等等…”

汤宝成微微一笑：“惭愧惭愧，大人过誉了，外情司认为这个办法最为直接和有效，或许会失了一些民心，不过大人你知的，民心这玩意有时候并不是这么重要的。”

直到老炮咳嗽了一声，汤宝成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