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顺也不是傻，他想了想：“可匪军只占据了河南一块飞地，没有数十年的发展，本不是朝廷的对手啊？”

汤宝成轻描淡写的：“其实，我倒是希望团练营打得越惨烈越好，最好全军覆没…”

汤宝成又：“大人对寇素仇之，这个布局亦是预防万一的后手，任由蝗虫一般的寇攻破京畿，大人最后接手的是被啃得千疮百孔的残破之地，这下策不到万不得已大人是不会轻易动用的，所以，朝廷这次手便给了我们可趁之机，大人调外情司去主持大局的意思你现在明白了没有？”

蔡长顺前一亮，两人异同声的：“曹化淳？！”

蔡长顺：“收买人心，占据大义名分”

蔡长顺不服气反驳：“宝成，不是我说你，你在外情司呆久了，什么事在你看来都透着谋的味？大人难还能未卜先知，推算罪军营会覆灭不成？”

汤宝成笑到：“寇可不单只匪军一家吧？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十月寇陷荥，迎祥与诸将张献忠、罗汝才、老回回、革里、左金王、改世王、塌天、横天王、顺天王、混十万、过天星、九条龙等十三家寇首领，七十二营大会于荥，研议拒敌，李自成提“分兵定向、四路攻战”方略，迎祥、张献忠与李自成等攻略东方，最近崭角的匪军也收到了邀请…”

汤宝成摇：“未卜先知当然不可能，不过顺推舟将计就计罢了，长顺，我劝你一句，你一直视大人为师为父，不过你若是连大人的心思都看不明白，那我看你在外情司也不长久的。”

汤宝成皱了皱眉，背着手踱了几步。突然回：“那就找一个让崇祯帝舍不得抛来替罪羊的目标！”

汤宝成笑了笑，伸手拍拍蔡长顺的肩膀：“远不止如此，大人希望让京畿一带的百姓都明白，朝廷了臣，崇祯帝是圣明的，但被无耻臣蒙蔽了，这些臣勾搭建。大肆陷害忠良，我团练营就是大明受冤的岳少保，昌平兵变就是这些臣下的毒手，为日后起兵清君侧打下广泛的舆论基础，为了让众多百姓心生同情，至少不反，这次恐怕旅顺三地所有说书的。唱戏的都要动起来了，还有，许多教导官也会被派去，咱们外情司要主导这次舆论战的度，行动队都要派去，到百姓中去。到各大酒楼茶肆中活动，声势越大越好…”蔡长顺想了想，有些担心的：“我个人觉得还是控制声势比较好，万一朝廷风向一变，崇祯帝找几个小角扔来当替罪羊，咱们岂不是重拳打到棉里？”

蔡长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了不少人，你想想，匪军在河南大小数十场恶战方才站住了脚跟，没有旅顺私下的支持，他王藻真有这么厉害？”

蔡长顺默然不语，汤宝成便转移了话题：“雷霆师多少人满脑的从龙心思？可笑的是他们喊完倒是轻松了，却不明白大人的难，原先我以为大人会把建迫关，旅顺从辽东和山东两面合围建在京畿一带，不过这个布局漏太多，变数也大，没有太多的作，现在看来，大人是准备双齐下，也要从寇这边手了。”

谈笑后，蔡长顺有想起了什么：“这里又有一个难，团练营困守昌平，城外朝廷大军日夜攻打不休，我很是担心。团练营没有带多少火，我担心他们能支撑多久？”

言毕，两人哈哈大笑，满是知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