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学忠赶哈腰的跑过去“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汤宝成也：“本来就应该这样，买得起咱们度酒的，哪一个不是八旗的富贵人，盯住他们的动向才是咱们应该的事。”

两人微微愣了一下，汤宝成拿回急报又看了一遍，这才沉：“前段时间咱们通过铺运到岫岩各个屯堡的武损失了大半，组织几次包衣反抗都失败了…”

“两百斤”于学忠

“你家主是哪个旗的？叫什么名字？”掌柜脸上稍微缓和一

“五十两银，三石粮”掌柜冷淡得很，好像别人欠他一般

老炮冷笑：“可你的计划还不是失败了？不说那些小反抗的包衣，单单咱们外情司就损失了多少人手？”

掌柜用了很久才回来，又对于学忠：“你恐怕不知吧？咱们这个铺的东家原来和德宝大人有些情，通过他的关系卖过铁和粮给正蓝旗，可惜后来德宝死在旅顺，路就断了，德宝大人为人豪，得知他死讯后东家甚是痛惜，今天听到你家主是德宝录旗下的老人，我心里就有些亲切，不如这样，我请你喝酒，你跟我聊聊德宝录旗下那些老人的近况，回去我转述给东家，东家一喜，总有些好给你”

三日后，一封加密急报送到了岛解百商社二楼外情司汤宝成的案，汤宝成费了半个时辰用原本翻译来后，不由重重的在桌上一拍：“乌林代终于有消息了！”

面对老炮的指责，蔡长顺有些丧气，汤宝成却摇：“现在说失败也未必，我还有补救计划。大人，要不要咱们一起参详一下？”

掌柜笑眯眯的拉着他的手：“不妨事，不妨事，路上走得快些也就是了。”

说完，汤宝成把译好的急报递给等候已久的蔡长顺。

老炮冷冷：“敢不敢反抗鞑统治并不在于武锋利与否，当初我就说过这一，但你不肯听”

于学忠微微愣了一下，哈着腰有些自豪的：“我家主是正蓝旗白摆牙喇，乌林代大人。阿格旺*乌林代大人”

于学忠了。他有些惊讶，德宝主攻打旅顺失利，一个录伤亡过半，事后德宝被斩首示众，主就是那一次被打瘸了，后来正蓝旗遭清洗。连海大人都被发到这个犄角旮旯来，没想到今天一个朝鲜的掌柜也知正蓝旗德宝大人。

于学忠看到店里没人搭手帮忙的意思，只能气愤愤的和老包衣把一坛坛金太小心的放在车上，那个掌柜冷冷看着他，等两人搬完了。突然朝他挥手：“过来，我有话问你？”

“哎？他，他吃过了…”

坐在角落的老炮突然问：“有什么计划？”

于学忠心里有些犯嘀咕，可是听到喝茶吃馕他就有些走不动了，

蔡长顺仔细看了两遍，这才笑到：“还好金标心细，让朝鲜掌柜登记每一个客人的份，这个方法我们要推广到辽东每一个情报”

于学忠好半天才明白掌柜的意思，他心里有些喜，又犹豫的望了望天：“就怕耽搁了许多时日，回去主怪罪”

“老爷太客气。小人就蹲在这里等，馕就，就…”于学忠还没说完，掌柜已经掀起帘抖了去，郭尔罗片刻，门帘一掀，那个打杂的包衣拿着盘走来，两块带着微黄的上好白面馕放在桌上。

咕咚！于学忠不由咽下老大一团，在那个打杂的示意下，于学忠拿起一块馕咬了一。心里发满足的叹息声。

于学忠看到打杂的拿起另一块馕走向等在外面的那个同来的包衣，他心里顿时大急，又不好伸手阻止，心里一顿骂。一边骂一边咬，这次却小许多。

“哦”

从账本上抬起，看了他一，用有些怪异的话问：“沽多少？”

老炮长而起：“算了吧，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不是吗？俺老炮虽然才与你相了几天，汤大人的独断专行已经领教够了，大人又

于学忠刚说完，铺的内室突然咣当一声，像是有碗摔在地上破裂的声音…

那掌柜也回望了望，若无其事的：“肯定是馋嘴猫儿打了菜碗，你刚才说，你主是乌林代大人？就是正蓝旗德宝录下面那个箭很准的白摆牙喇？”

那掌柜的过银和粮，手指着墙角一排用红布扎的陶罐：“二十坛”

于学忠把一肚火撒在同来的那个老包衣上：“你这个没的狗才，还不把粮背来？耽搁了主的大事，老死你这个牲！”

那个掌柜突然冲他笑了笑：“你在这里等会，喝杯茶吃块馕，我去小解一下，回来还有话问你”

汤宝成脸一放，毫不客气的和老炮对视片刻才缓缓说：“武当然重要，拿着火铳与拿着石块面对全副武装的鞑甲兵，心情会一样吗？那些包衣血被消磨得差不多了，我们必须给他们信心，给他们凭仗，而最好的凭仗就是。能轻松杀死最锐鞑甲兵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