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啊！”秀才想到王小七就气打不一来。

“哦？”杨波大奇：“难那些百姓心甘情愿的兑换这次钱？那岂不要折了本钱？”

杨波看了半天也看不什么差异，便：“伍掌柜，这钱怕是真的吧”

杨波仔细打量着手里的铜钱，铜钱是这个时代最小的通钱币，但因为朝廷发行的铜钱不够通，但需求大，世面上私钱就开始泛滥起来。

伍掌柜很严肃的回：“大人富贵中人，自然是不知就算是寻常买颗葱菜也离不了铜钱，总不能用银付账吧？只是北方铜钱稀缺，即便这制作糙的次钱也供不应求呢。”

杨波正在船舱里和一个姚家介绍过来的掌柜在聊天，这个掌柜姓伍，原本是天津伍家典当行的掌柜，与安东卫姚家多有生意往来，听说杨波有船去天津，便上门求顺路载他一程，杨波也不以为意，只不过听说他要买铜后，杨波就来了兴趣。

吴掌柜笑了笑，又递过来一枚铜钱：“大人请看，这枚是万历金背钱，大人可以对比一下。”

听到他的孝顺弟连片树叶都没给他贴一下，秀才第一个反应就是：“老这下名了”

伍掌柜见杨波发问，便从褡裢拿几枚铜钱递给杨波：“大人，你看看这些铜钱有什么异常没有？”

“这私钱有人要吗？”杨波很好奇的问。

想到这里，杨波便问：“不知伍掌柜的那一私钱？”

幸好旅顺往来船只都在小夫人的掌控之下，盘查了三天，最后还是何九带人在附近的老虎尾山上找到了王小七…

杨波，心里却盘算着，这伍掌柜很可能是从姚老太爷那里打听到了自己去倭国买铜的事，难怪的主动上门来，不过自己买铜是为了铸炮用的，倭国现在听说开始控制铜料外，可以预见曰后买铜也越来越难，这个私钱生意自己到底要不要一手呢？

“抢手！”

“北方缺铜，多是江南一带豪门士绅在，大多运至津门，京师一带发卖，转手便是几倍的利”伍掌柜见杨波不吭气，心里有些着急。

萍气得当时闹着要死要活的，后来觉得无脸见人，当天便回到了家屯…

伍掌柜见杨波终于来了兴趣，便回：“伍家常的是二分铜的次钱，只是登州之后路不通，北方缺铜，是以这次来姚家，也是打听买铜料的事宜。”

杨波接过铜钱，心里已经明白了伍掌柜的是私钱生意了，当初他也动过这个心思，只是一来原料找不到，二来销路也不能保证，也就忘了这件事，他原本打算鸿忠的船从曰本带回铜料后用来火炮，现在看到有生意可便来了劲。

杨波得知后火冒三丈，倒不是为了秀才，而是王小七不见了！

伍掌柜指着第一枚铜钱：“这次钱掺铜两分，铅铁八分，市面兑换约莫一分银兑换两百枚，再次一等的一分银可兑四五百文”

杨波接过，两个一对比觉就来了，先前那枚铜钱明显比后面那枚铜钱轻许多，而却泽一对比就能看，私钱明显暗沉许多。

“私钱都是那些人在？竞争大不大？”杨波问

伍掌柜微微一笑：“大人有所不知，这私钱看的是掺铜多少，比如这”

“我倒是有铜料”过了半天，杨波终于说了伍掌柜希望的话：“不过伍掌柜一

杨波终于明白了私钱的利来源，这私钱铜量很少，加上缺大，故而不铜的最次等的私钱转手就是几倍的利，若是自己利就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