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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说起你们那个全能的上帝，我这里倒是有个关于他的驳论，而据我所知，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能够全面合理的推翻它”

毕方济气得哑无言，他发现自己与杨波斗嘴占不到丝毫的便宜，他决定换个话题。

“我们为什么不谈论一下此行的目的地呢？我甚至还不知你打算在哪里发展，你有什么计划？为什么不和我聊聊呢？”毕方济指了指山东府的范围

杨波：“好的，我会在你见上帝之前告诉你，那样你就可以亲自去问他了。”

旅途是枯燥的，幸好一路上与毕方济斗斗嘴，倒也能打发时间，看到杨波似乎并不在意淮安府的追捕，毕方济也放心不少，但直到这天了山东府地界才算是彻底安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怎么了？”杨波走到鼻青脸的秀才面前，厉声问。

“哦，是吗？”毕方济被杨波的话挑起了兴趣“说来听听，你知吗？我在神学院曾经学习过十五年的时间，虽然你夸张的吻让我很不满，但我相信，我一定能驳得你哑无言的”

毕方济正在与杨**敲第一卷的内容，他神学院之前就是罗名的天文学和数学家，两个人也算有些共同语言，没想到后面车的喧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毕方济吓了一，脸都白了：“怎么了，了什么事？”

“少爷，他想逃跑…”犊指着还在鼻血的前秀才说。

毕方济对杨波这拉屎拉半截的态度非常的恼火：“知闲，你弱的话语暴了你胆怯的内心，好吧，我愿意给你时间去完善你所谓驳论的理论依据，只是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了，十天时间够吗？”

前秀才姓王名藻，表字“松竹”还有个什么别号叫“冰壶”

“嘛，神父？”杨波有些奇怪的看毕方济把一卷地图扔在他面前。

杨波听到这么罗嗦都大了，他嫌麻烦直接给他起了个前秀才的外号，虽然冰壶先生抗议了几次，却被杨波残暴的镇压下去了。

杨波掀开窗上的布帘，朝后面瞄了一，转安毕方济：“没事，神父，他们只是下车放而已，我去看看”

杨波望着毕方济跃跃试的神，摇了摇“算了吧，我真的不愿打击你虔诚的心，要不这样？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但杨波的目光还是被地图引住了，他在地图上指指，时而沉思，时而比划，等他再次抬起的时候，却发现毕方济已经靠在车厢边睡熟了。

“有理”杨波，说了一句让毕方济几乎气疯了的话“我都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呢…嗨，神父，你在嘛呢？”

杨波雇了三辆车，他和神父带，铁和肖氏兄妹一辆，中间就是狗儿犊和前秀才挤在一起，除了他们之外，每辆车上还堆放了一些书籍。

“等会，我先个祷告”毕方济觉得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和杨波联系在一起是个大的错误，他现在需要上帝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