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相比,本州虽有祸‘’,百姓大
却还活得下去,这就是州牧与刺史的功劳了。
“留着不发,我自然会去报于太守,至于底下那三个藩镇,让他们闹去吧…”
余文立即上前,将顺扶到座位上:“千万莫要急坏了
啊…”“奈何…奈何…”
余文默然无语。
“老大人还请保重!”
定州城中,刺史府内。
,直接叫了辆车,缓缓驶
城内。
这切骨之痛就在前,朝廷也只能再加摊派,‘
’调最后一
‘
’锐剿杀。
其余各州每年不是旱大灾,就是有着
民作‘
’,黄桀虽死,其它烽烟却未除尽,甚至还有仿照前朝末世,自立反王者,号称要革大周之命!
顺咳嗽一声,却能清晰叫
麾下每一名官吏的名字,显然记‘
’甚好,也令人敬佩。
听说大战连绵,两个州都被打烂了,百姓死伤狼藉,白骨‘’于野,惨不忍睹。
这实际上,就是行政、军事、监察三权分立,导致任何一人都无法独大。
“那这些文书呢?”
“奈何朝廷江河日下,积重难返,却不是什么妙策就能起死回生的…”
文书心里叹息一声,来到‘门’,恭敬拜倒:“启禀刺史大人,有平山与定原两郡的行文!”
行礼去,显然怒到了极
。
另外一个声音有气无力,令人一听便知乃是本州刺史
顺。
…
“好大胆!当真好大胆!武雉此‘女’牝‘’司晨,竟敢号称节度使,截留两郡赋税,自命文武百官,扩军建制,当真反心不加掩饰了,应该讨之!”
制,每州设州牧一名,统
行政,又有州刺史,
着州兵,还有司隶校尉,乃是朝廷指派的京官,专‘门’负责督察。
他嗓‘门’洪亮,声若雷霆,震得宇文的耳都是微微作响。
‘这让发兵的必然是张将军,只是刺史大人弱多病,再过几月就任满,听说已经上书乞骸骨了,又怎么会同意用兵?’
顺似无奈说
,张将军却是‘
’膛剧烈起伏,忽然一拱手:“属下还要去视察军营,先告辞了!”
顺疲惫得闭上了
睛,余文却读
了他的嘴型,明显是想说‘狗咬狗’。
“慢!州兵羸弱,不堪大用…咳咳…再说,我等乃是朝廷之官,若无旨意,不得扩军,若拿州兵讨伐,当真以卵击石,有着倾覆之祸啊…还是派个使者,问问朝廷诸公的意思吧…咳咳…”“否则,你们不怕司隶校尉弹劾么?”
“咳咳…定侯石泰,参武雉横行不法,残杀他,请征伐之…嘿嘿,说愿意派兵助剿,这岂非借我们之势,为他报‘私’仇?”
只是靠近之后,他的耳边也传来了顺的低语:“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我州兵万余,尽是老弱,武备不修,朝廷征款却越发厉害,稍不如意就要被司隶校尉弹劾,老夫与州牧大人又能如何?”
文书听得便是心里一叹。
在堂内,尚有其他数人,一名虬髯满脸,穿铠甲的大将立即问着:“如何?”
定州情况还算好的,只是有几家跋扈节度罢了。
“唉…咳咳…”顺似想站起,奈何咳嗽连连,只能无奈‘
’坐。
一名文官模样的中年人抱着文案,听着前堂传来的怒喝,顿时脚步一停。
“是余文啊,送上来吧!”
张将军怒喝,以拳击掌,发大响,显然甚是不忿。
余文心里一,蹑手蹑脚上前,放下文案之后又倒退数步至角落,
观鼻、鼻观心,垂手不动。
因为节度使之祸,朝廷控制力底下,对州里却更加不安,采取的是分权之策。
当即告辞来,复又叹息一声:“放任自
虽好,但等到三家互相吞并,成为本州第一
藩之后,那真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不过…这也不关我事,纵然有变,以我的神通,还护不得一家老小么?只是本盟元老似乎最近少有联络,不知
上层发生了何大事?”17-01-1610:07:02
顺一本本看下去:“只是下一本,便是平山郡节度使齐麟,保举武雉为南凤郡节度使的文书,两家似乎暗中有着勾结,甚至联合声讨定侯,咳咳…当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好生
闹啊…”“‘混’账!这群藩镇,将朝廷名义大
,当成什么了?”
‘并且,就算要扩军,钱粮从哪里来?州牧大人给不给?纵然给了,司隶校尉准不准,还是两说之事…’
“咳咳…张大人息怒,朝廷积弱,到了此时…咳咳…只要他们还知称臣,保住这最后一
名分…咳咳,老夫也别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