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雨问：“他们用什么方法，用数量弥补境界的差距？”

杜心雨容貌妍丽，清新可人，秀发如瀑，恬静地坐在杜克对面，双手捧着大碗的茶，小小地喝着。对于兄长的嘟囔，她才懒得理会。

不过，今天特例，老板笑着送了一碟炒豆，这是看在杜心雨大小的面。

“现在请履行副手的职责。”

偌大的茶楼，也没他什么专属阁间之类，掌柜也不会给他特意准备什么好茶叶，甚至有的时候生意太忙，还会喊他帮着给客人加。

“明白了。”杜心雨。

“他们如何到的？”杜心雨忍不住问。

杜心雨停下来，抬：“兵团？”

能让兄长请茶，那肯定是有事。

克并不喜豪奢之风，杜府看上去就像一个平常不过的院。但是没有人会因为这个看上去还有破旧的院而心生轻视。所有到杜府拜访的客人，都会在三街之外下车，徒步走到杜府大门，以示尊敬。没有人哪艘船，敢现在杜府的上空。

杜克有些不满地嘟囔：“这待遇，我面都没你大。”

他第一人的份，依然被人尊重，但再也不是予取予夺。

罪域只有一个统治者，那就是面前这个端着大碗喝着茶的杜克。中四城名义上是罪域的执掌者，其实只不过是不喜政事的杜克，分享和下放分权力而已。

杜心雨连忙向掌柜致谢，掌柜摆摆手，心满意足地转离开。

“苏家动了四名战力榜的者。”杜克端想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卢升象、秦朕皆亡，苏菲被擒，死亡侍者逃走了，但被下一缕生机，估计也活不长。”

“你答应了？”杜克难掩兴奋，他知请动妹妹是多么不容易。

“没错！”杜克没有任何回避：“你的法则，天生适合这战斗模式。怎么样，罪域第一兵团，多拉风。”

“法则。”杜克两放光：“他们的主将是一个瞎。但是他领悟的法则，非常特殊，很多线编织像蛛网，他通过这张无形的大网，指挥攻。”

“一千领悟法则线的菜鸟，战胜四名战力榜者？”杜心雨总结反问。

杜心雨很清楚，如果数量可以打破这牢不可破的鸿沟，那就意味着罪域的统治结构会被彻底破坏，而杜克的地位，也会被动摇。

对于妹妹的聪慧，杜克一直没有小看，他脸上看不到半权力被动摇的惊惶，反而充满赞叹：“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对力量的协调和运用，超乎想象。这些人虽然只领悟法则线，但血横。他们的招式简洁，但是势大力沉。他们的攻击就像一般，一波接一波，快得让人目不暇接。卢升象就是生生被拖垮。苏菲也是，虽然她的对手，攻击犀利，但是从本质上来说，没什么区别。”

“我你的副手。”杜克语惊人，他对兵团有自己独到的思考。

“他们的对手是零。”

杜心雨扬而起，留下一个倩丽的背影。

“把单买了。”

杜心雨依然小小喝着自己的茶，这样的阵容在别人看来大得很，但是杜心雨中，没什么大不了。倘若是兄长手，四人没一个能逃得了。

“不是，是两名。”杜克摇：“死亡侍者是许烨手，两人实力相当，许烨有死亡扳指相助，占上风。秦朕是一名女所杀，此女持剑，用的却是斩法，每斩有彩虹浮现。想来紫鹃城彩虹异象的传闻，和此女有关。栽在零手上的，是卢升象和苏菲。”

“那你呢？”杜心雨反问。

在罪域，境界上的鸿沟无法用数量来弥补，这是最基本的常识。领悟法则面的武者，面对法则线的武者，完全是碾压。法则线、法则面、法则领域，每一阶的差距，都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正是这差距，形成当下罪域的统治形态。

“苏家败了。”杜克。

杜府周围三街之地，都是禁飞区域。三街居住的都是一些普通民众，经营着日常的营生，本城的居民并不畏惧杜府的名声，三街人如梭，充满生活的气息。杜府没有对这一带，造成任何冲击。

对于妹妹能够捕捉到重，杜克很满意：“没错，就是兵团。从人数上，这场胜利，并没什么太让人称的地方。零动用了一千多人，受伤不少。但是零这一千多人，基本全都是刚刚领悟法则线。”

杜府门的茶楼，杜克没事的时候，喜坐在这里泡一壶茶，度过悠闲的时光。

杜心雨没有抬，她知这不是重，苏家全都覆灭，兄长都不会在意。

杜心雨明白过来：“所以你想我来组建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