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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回安金藏剖心哭谏狄仁杰奉命(2/2)

当是两边武文,猝不及防,忽见他如此直谏,无不大惊失,倒退了几步。武后此时也不料他竟尔不顾命,见他倒于阶下,也就目不忍睹,龙袖一展,将两遮住,传旨说:“孤家母之事,不能自明,致令汝此下策,诚为可叹。”旋命人用车辇将安金藏送中,命太医赶速医治,如能保、全命,定行论功加赏。这旨下来,随有穿太监,将安金藏舁辇中,已是不知人事,手中佩刀,依然未去。众大臣俟他去后,有元行冲、恒彦范一人,齐声哭:“安金藏乃是太常工人,官卑职小,尚知太之冤,以死直谏。陛下再不听臣等所奏,只好死于金銮殿上了。”当时众人有刀自刎的,有向金殿铁上撞死的,把个金銮殿前,当个寻死地府。

单说狄公一早,便在教场了五万大兵,带了十数员有名的上将,皆是忠心赤胆,公而忘私,一路浩浩,直向怀庆而来。此时胡世经早已得报,听说是狄公前来,不禁喜望外,向着下说:“本府自与金城争论之后,明知他飞檄到京,请兵告急,恐张武二党,带兵前往,便令太衍冤莫解。现在狄公到此,诚为万岁之幸。”当时将城中所有的兵了,齐行在城中把守,自己带领数名牙将,徒步城,向大队迎来。到了前队,早有差官明职名,到军中来见狄公。狄公见是怀庆府亲自前来,当即问:“贵府为一方领袖,兵临城下,镇静不移,为可敬!日前接尊函,足证识。贵府现将何法退贼?”胡世经见狄公如此询问,乃:“下官明知金守备起文申报,但不肯迎合臣,致今太受屈。此事定是李飞雄受人指使,冒名而行。若是庐陵王若有此举,为何不在起事之先,通行手诏,等到贼兵境,方将伪诏投递?据此一端,可知伪冒。现已命人先到房州询问,俟真伪辨明,再行报,免得有劳圣虑,致伤母之情。此时大人前来,实为万幸。”当时与狄公到了城前,依城下寨。

武则天见众人异同声,皆说李飞雄冒名诬害,只得说:“众卿家如此苦谏,孤家岂好动戈,汝众人所言若何治?总之怀庆兵临城下,此是实情,无论是真是假,皆须带兵剿灭。”狄仁杰。“陛下若能委臣一旅之师,带同武将,前往征讨,定可将李飞雄活提来京。一面命元行冲将敌人的伪诏,带住房州,与太观看。太见此逆书,岂不以朝廷为重,那时陛下虽不命他征剿贼人,太也要奋力前驱,以明心迹。似此一举两得,陛下思义俱全,那班贼,也无从施其伎俩。”武后此时骑虎之势,只得准奏,将武承业之兵,归狄公统带,听其挑选猛将百员,星夜往怀庆灭寇。复下一御书,并李飞雄伪诏,一并元行冲,带往房州而去。两人谢恩已毕,然后退朝。

行,便尔纷纷饶。寡人乃天下之母,庐陵王不遵,若不再诛,何以御天下?如有人再奏,便先斩首!”众人听了此言,再将那人一望,乃是太常工人,姓安名金藏,只见他大哭一声,向着武后奏:“陛下不听臣言,诬屈太,不忍目睹其事,请剖心以明太不反。”说罢只见他拨佩刀,将前玉带解下,一手撕开朝服,一手将刀望前一刺,登时大叫:“臣安金藏为太明冤,陛下若再不信,恐江山失于贼了!”说罢复将刀往里一送,随又,顷刻五脏皆,鲜血直,将众臣的衣服溅得满红血。

次日狄公升座大帐,传金城前来问话。金城此时已是心大恐惧,满想将告急公文,递到兵,武氏兄弟带兵前来,便可合而为一,不料不能如愿,反命巡抚大人带兵到此。当时只得到大帐请安侍立。狄公:“本院在京接汝告急文书,说庐陵王与李飞雄勾通,兵犯怀庆,汝既为武备,何故不开城迎敌,杀退贼兵?若说胡世经阻挠加意防守,此固迂儒见识,本院既已到此,且命汝就此去骂敌,若不得胜而回,提来见!”金城听了此言,不禁心惊胆裂,领下令而来,上而去。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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