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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敢笑荆轲非好汉好呼南八是男(2/7)

‘知章骑似乘船,落井底眠。汝二斗始朝天,路逢曲车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百川,街杯乐圣称避贤。宗之潇洒少年,举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伟前,醉中往往受逃禅。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商谈雄辨惊四筵。

李白哈哈大笑,将宝剑文还段珪璋,说:“我今日得赏宝剑,结所知,如此乐事,岂可不醉!”左手携了湖州司吴筠,右手携了段珪璋,拥席中,立即开坏痛饮,一连饮了几大盅,忽听得“啪”的一声,他将鞋除了下来,一甩,又把帽摔到地上,摇晃晃的说:“啊,醉了,醉了,当真醉了!”积跣足,伏在桌上,果然呼呼噜噜的打起鼾来。

崔宗之:“难得今日有此盛会,张兄就烦你大笔一挥,我把这手饮中八仙歌念给你听,你写一副草书送给吴司,就当是咱们和他见面的礼如何?”吴筠大喜“张兄乃是当今草圣,老杜号称诗圣,以草圣写诗咏诗仙的名诗,直乃相得益彰,这样的礼,更是珍同拱!”

湖州司吴筠如笑:“饮中八仙除了李学士、贺老大人、张兄、崔兄之外,不知还有几位。杜甫的那首诗你可记得全了么?”

拘小节邀他同饮。

贺知章:“司有所不知,自杨国忠专权之后,卖官晋爵,无所不为,州郡长官,若不是他的人,便陆续撤换。依我看来,召你京述职,只怕是他的主意。他正在等着你送礼呢,谁知你却这样不懂人情世故。”笑了一笑,继续:“要是你宦不便,咱们几位酒友给你凑一些如何?他大约因为你政声颇好!所以迟迟不敢换你,只是召你述职,想等你找上门来。你稍为给他一,卖他一,大约也就可以无事了。”

吴筠愤然说:“小弟宁可丢了这项乌纱,也决不结权贵,送礼之事,再也休提。”

贺知章:“吴兄廉洁自持,当然是好,可是你就不想想,要是湖州司,换了一个贪鄙之人,岂不是苦了湖州百姓?我们不是劝你给扬国忠,而是想为湖州留一个好官。唉,现在天下的好官太少了,能留得一个就是一个。”

贺知章叫店家取了纸笔来,就在旁边一张空桌上铺好了纸,张旭选了一枝大号的狼毫笔,蘸满了墨,崔宗之念

崔宗之念完大家便哄笑一场,贺知章:“真是把咱们的醉态写得淋漓尽致!”张旭大笔挥舞,墨飞溅,写完了这首诗,他的面上,东黑一块,西黑一块,连胡须上也溅满了墨,旁边的人,衣裳上也是斑斑的墨迹,张旭哈哈大奖,挥笔笑;“你们是醉态可掬,我却是丑态毕了!”

崔宗之:“要是吴兄不肯送礼,还有一法,可以找李仆给你讲讲情

同桌的一个官儿惊:“青莲学士当真醉了。要是皇上召他诗,这却如何是好。”另一位:“未必有这样巧的吧?”刚才与吴筠打招呼的那个老者笑:“你们也太小觑他了,李白斗酒诗百篇,喝醉了他的诗更得好!”那官儿:“李白斗酒诗百篇,妙,妙,这一句本就是一句好诗。”同桌的一个少年笑:“你知这句诗是谁的?是老杜前几天写了一首《饮中八仙歌》送给青蓬学士,饮中八仙有贺老大人,还有这位张兄…”那老者笑说:“也有你呢,你忘记说自己了。”那少年笑:“我是陪衬的。”歇了一歇,又笑:“老社写青蓬学士那几句,显好象是看到他今日这个模样似的。”吴筠问:“那几句怎么说?”那少年朗:“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要是皇帝今日果然召他,那就越发对景了!”

段珪璋又是喜又是伤心,心中想:“要是史大哥在此得与他所倾慕的青篷居士斗酒论情不知该有多兴呢!”

吴筠大笑:“我为官数载,两袖清风,那来的金?再说,我若有钱,自己不买酒吃么?为什么要送礼给杨国忠?”

张旭:“只怕醉了写不好,教司见笑。”崔宗之笑:“你写草书也象李学士写诗一样,越醉了越好,何必客气。”

贺知章:“可借你不早些来长安,听说湖州乌程酒极佳,你就是为了乌程酒才去就湖州司之职的,要是你在长安,老杜就应该写饮中八仙了。嗯,我忘了问你,你不在湖州任内,却上京来什么?”

吴筠:我是奉召京述职的,来了五天,却尚未蒙皇上召见。”贺知章面有诧:“皇上极少顾问政事,却怎的会突然召你京述职?”沉半晌,忽地说:“你可见过杨国忠没有?”吴筠:“没有。”贺知章:“你赶快各办一份名贵的礼送他。”崔宗之笑:“若是急切之间备办不来礼,送金更妙。我们这位宝贝相爷一见了黄澄澄的金,就容易说话了。”

段珪璋这时才利那几个人互通名姓,原来那个老者便是为李白在长安揄扬最力的秘书少监贺知章,他本人也是个著名的诗人;那少年名叫崔宗之,姓张的那个则是以草书名闻天下的张旭,其他几个也是长安城中颇有名气的人,段珪璋也胡个假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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