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珠
一转,
:“喝
酒?”
燕七:“试过的次数倒也不太多,只不过才两次而已。”
燕七叹了气,
:“若不是走霉运,怎么会闯到这里来。”
燕七:“什么都不想
,只不过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燕七脸上一表情也没有。
谁知这人的技术比他多了“咕嘟咕嘟”,一
气将大半瓶酒全都喝了下去,居然连一滴都没有漏。
燕七:“喝过几次。”
郭大路越听越不像话了,还是忍住笑:“侏儒有什么可怕的?”
郭大路:“还有?那么最难受的事是什么?”
燕七:“是四个人,这四个人是蚂蚁王,手下还有很多小蚂蚁。”
他忽然笑了笑,接着:“我想试试这么样喝酒是不是能喝得下去。”
燕七:“我说蚂蚁。”
燕七:“最难受的事就是被人钉在棺材里,埋在地下。”
燕七:“不是笨,只不过走了霉运。”
他忽又接:“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是为了想
盗,你呢?”
燕七:“这四个人一个叫金蚂蚁,一个叫银蚂蚁,一个叫红蚂蚁,一个叫白蚂蚁。”
燕七:“本来的确有一个,现在却已死了。”
郭大路睛瞪得更大,
:“这
事你也试过?”
郭大路忍不住笑:“你还试过
什么?”
郭大路:“哦?莫非他们的本事很大?”
郭大路:“哦?”
郭大路:“走了霉运?”
郭大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忍不住笑
:“像你这样的
盗,一定是笨
盗。”
郭大路:“为什么要躲?”
郭大路立刻将酒瓶递了过去,他存心想看看酒从这人的鼻里往外冒的模样。
燕七笑了笑,:“彼此彼此。”
郭大路:“要取外号,至少也该取个威风堂皇
的名字,譬如叫什么‘
翅虎’喽,‘金
狮’喽,什么外号都好取。为什么要叫蚂蚁?”
燕七:“还有几样。”
郭大路笑:“世上大概很少再有别的事比倒吊着喝酒更难受的吧?”
郭大路:“既然如此可怕,你为什么还要去惹他们?”
燕七:“你能说得
来的事,大概我全试过。”
一个人若连这事都试过,他没有
的事只怕就很少了。
燕七:“因为他们都长得很小,都是侏儒。”
他忽然笑弯了腰,着气
:“你若连蚂蚁都怕,胆
可真不小。”
郭大路:“这次是什么人?”
燕七:“蚂蚁。”
燕七:“他们每个人都有
很特别的功夫,连峨嵋派的第一
手都已死在他们手下。”
燕七又叹了气,
:“因为我最近闹穷,又走霉运,半个月里连输了十五场,连鞋底都卖了,拿去还赌
燕七:“好。”
燕七却叹了气,摇着
:“看来你简直没有在江湖中混过,居然连‘蚂蚁’是什么都会不知
。”
燕七:“是什么?”
郭大路:“对了,你到这里来,究竟是想
什么的?”
燕七:“我说的不是这
蚂蚁,是人。”
郭大路怔了怔,:“人?蚂蚁是人?”
郭大路:“是一
很小很小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虫。王动的床上就有不少,我随时可以捉几只来给你瞧瞧。”
郭大路:“蚂蚁?…”
过了很久,郭大路才叹了气,
:“你这人若不是
大王,就一定是个怪
。”
郭大路突然一个跟斗从半空中下来,瞪着他。
郭大路:“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知
蚂蚁是什么了。”
燕七:“我却不想
盗,因为,我早就是
盗了。”
王动忽然:“他是怪
。”
燕七:“这几个侏儒非但可怕,而且可怕极了,世上比他们更可怕的人只怕已没有几个。”
燕七:“好。”
郭大路眨了眨,
:“既然明明是人,为什么要叫小蚂蚁?”
郭大路忍住笑,:“既然有红蚂蚁、白蚂蚁,就应该有黑蚂蚁才对。”
郭大路张大了嘴,几乎连下都掉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
郭大路抚掌大笑,:“不错不错,大家都是怪
,否则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燕七:“很多人都有外号的。”
燕七:“因为又有人想把我钉在棺材里,埋到地下去。”
郭大路的睛已看得发直,
:“你以前就这样喝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