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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铁盾银钩惊恶梦白云苍狗说前(2/7)

那人了汗农上所绣的老虎之后,狞笑说:“你知我是谁了么?嘿,嘿,我杀你一家三,你还能骂我狠毒么!’狞笑声中,蓦地舞起铁牌,向我妈天灵盖打下!妈呆若木,竟然不知抵抗!

展伯承:“褚公公,你怎么啦?”褚遂:“没什么、我正在琢磨这人是谁?你说下去吧。”

我已不知什么叫害怕,过去便要和他拼命,但双脚却似不听唤,原来我虽没受伤,但受了猛烈的震之后,急切间气力竟是使不来,膝盖关节,阵阵酸麻,想跑也跑不动。

褚遂听到这里“啊呀”一声叫了来,喃喃说:“一只老虎,一只老虎!”面更苍白了!

妈妈叫:‘承儿退下!’就在此时,只见她把手一场,那人‘卜通’一声,又再跌倒,在地上了三丈开外!我爹爹也忽地了过来,抓着我的手!”

展伯承看这神气,心知褚遂已知了仇人是谁,但他正说到最张之,不愿中断,准备在说完之后,再问褚遂。于是接下去说

这时,我不知是救爹爹还是先救妈妈,或者先去和那人拼命?

展伯承:“我刚刚走,爹爹叫:‘承儿的妈,你退下。让我来接这位朋友的招!’爹爹虽然残废,豪气还是丝毫未减,对方只是一人,他不愿与妈联手。

那人也坐在地上吁吁气,钩、牌扔在一边,月牙钧已经弯曲,铁牌中间凹下,四边翘起,显然是被我爹爹的掌力打成这个样的。牌犹如此,人何以堪?我的武学造诣虽然浅,也看得他是受内伤,要不然,他岂有不趁我爹娘受了重伤之际,再施容手?最侥幸的是我!我虽然被震跌倒,但因是爹爹首当其冲,我并没有受伤。

就在那人发狞笑之时,爹爹也猛地叫:‘上’!其实不须爹爹叫我,我也知要上的了!

展伯承接下去说:“我不敢离开爹爹,又想去帮我妈妈,正在着急。爹爹忽地咬破中指,一鲜血吐了来,坐了起来,说:“承儿,你背我去!”我见爹爹那个模样,吓得慌了,正审迟疑,窗外又传来了一阵金铁鸣之声,妈和那人斗得更激烈了。

越斗越,妈的青钢剑也化成了一银虹,与那人的月牙钩盘旋攻拒,渐渐将两人的形都分不大清楚了。我武艺低微,也看不是谁谁弱。”褚遂听到这里,忽地打了一个寒噤,唰的一下,脸变得灰白,叠声说:“奇怪,奇怪!”心里想:“这人是使月牙钩和混元牌的。咦,难竟是三十年前那重公案,冤冤相报不成?但当年王燕羽赶尽杀绝,却怎的还留下这个人来,…”

就在此时,只听得“嗤”的一声,但见青光一闪,妈妈一剑刺中那人膛。我不禁又惊又喜,呼起来。

爹爹骑着我的肩膀,我猛地冲过去,只听得‘啷’的一声响,爹爹一掌劈,与那人的铁牌碰个正着!

就在这时,我妈似乎突然受了什么惊吓,呆若木,第二剑刺到中途,竟是倏然停下,剑尖指着那人:‘你,你是——’我随着看过去,只见那人的贴汗衣上绣着一老虎,张牙舞爪,神态如生!”

爹厉声说:‘你忍心看你妈死于贼人之手吗?快背我去!’我没法,只好背起爹爹,走。”

褚遂已经知事情的结果,但听到展伯承

妈一剑刺去,随着喝:‘未曾见过你这么狠毒的人,我与你何冤何仇,你要杀我全家?我倒要看你的心是红是黑?妈的话还未说完,我也正在呼,忽听得声如裂帛,那人一个转,上半衣裳己经解开,原来妈这一剑,不过挑破他的衣裳,还未曾伤着他,他趁势把上衣挣破了。

妈妈正斗到,分不心神说话。但她却不肯退下。那人哈哈笑:‘好呀,你们一家三,全都上吧!省得我一个个动手!’话虽如此,他笑声微颤,显然已是有心慌。

陡然间,我只觉地转天旋,便似腾云驾雾般的被抛了起来,待我挣扎着爬起之时,只见爹爹躺在地上,手臂已经脱臼,边一滩鲜血,妈倚着槐树,也是血如注,她被那人的月牙钩刺伤,伤得似乎比爹爹还重!

毕竟是那人伤得较轻,我主意未定,他己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两满布红丝,形状极是骇人,冲着我龇牙咧嘴地笑:‘随你父母去吧!三尸填五命,算是便宜了你们!’

褚遂叹:“你爹爹是施展邪派中的天废解大法,提起神,运玄功,要和仇人拼命的。天大法最为消耗元气,但也厉害无比。嗯,你爹爹虽然半不遂,内功还在,与你妈联手,也打不过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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