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少有人得窥此道。同时更,须本身武功高强,方能施展。
换言之,单是这一行上乘武学,已经足以震世骇俗。更何况还要讲究至出神入化之境,使得对方必须苦苦用功,方足以保存得住武功不失?广闻大师缓缓道:“这真是旷代罕闻的绝艺,只不知小姐施展之时,可许贫衲在场,一开眼界?”
端木芙道:“这又有何不可?届时不但大师须得在场,罗公子和秦仙子姊姊亦不可缺席,方足以昭示天下。”
她停顿一下,又向宗旋说道:“你不须暗暗希冀严无畏可以出手解救于你,如果我没有这等把握,岂敢向天下英雄豪杰讨这个人情?”
宗旋仰天一笑,道:“那是我自家之事,我爱怎样想,你管得着么?”
端木芙微微笑道:“管得着管不着,那是后话,将来你自然知道。”
她的目光扫掠过罗廷玉等人,说道:“我们走吧!”
疏勒国师上前两步,伸手抓住宗旋臂膀,以免他忽生歹心,复又劫持了端木芙,使得局势大变。于是一行七人,穿过广场,由广闻大师带头,走入一座禅院中。升阶入室,那是一间宽敞明亮而又极为洁净的房间,右一张罗汉床,还有方桌、椅子等物。
广闻大师向端木芙道:“这儿可以用么?”
端木芙颔首道:“适合极了,多谢大师指引。”
广闻大师道:“小姐不用客气,你肯让贫衲大开眼界,已经感激不尽了。”
端木芙道:“此项小事,何劳挂齿?大师未免太客气了。”
她转眼向疏勒国师望去,说道:“有劳国师先使宗旋暂时失去知觉,我们说几句话之后,才让他恢复如常。”
疏勒国师本已抓住对方臂上脉穴,此时内劲一发,宗旋便已全身软瘫,口噤无声。他纵然受人如此摆布,但目下已没有抗议的机会了。疏勒国师出手一点,宗旋身子一震,便垂头阖目,失去了知觉。
端木芙教疏勒国师把他放在罗汉床上,这才向众人笑道:“刚才提及禁制功力之时,想必诸位都感到不易置信。因为我纵然知晓禁制手法,但此举必须本身功力高绝,才得以施展。”
罗廷玉等人都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端木芙又道:“我不擅武功,大家都是知道的,困为我邀了诸位进来,你们心中多半会怀疑到,会不会我要借重你们之力,行那禁制之法?”
罗廷玉道:“然则小姐会不会这样做呢?”
端木芙反问道:“严无畏的想法,与诸位可会一样呢?”
广闻大师道:“这个自然,他又岂能例外?”
端木芙道:“这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了,眼下可以代我出手禁制宗旋的,连崔阿伯也算上,共有五人之多。每个人的武功、家数、心法皆不相同。严无畏想找出破法,短短的一年半载之内,只怕全无可能。”
广闻大师道:“原来如此,这个疑兵之计,虽然佳妙,甚至还可以因此一事而使严无畏分心,令他有疏于兼顾之失,可是这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败笔。”
端木芙道:“还请大师指教?”
广闻大师道:“小姐好说了,也许贫衲只是过虑而已,但诚如小姐早先所言,贫衲如果眼见小姐没有可靠的把握使宗旋有一段时期无法炼功的话,贫衲为了本身利害,非得取他性命不可。”
」崔阿伯怒道:“你敢?我老头子先杀了你!”
端木芙摆摆手,阻止崔阿伯说话,道:“就算我没有把握,难道大师就当真不给我这个面子么?”
广闻大师沉默了一下,这才叹口气,道:“好吧!小姐看着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