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行!男人总是帮男人的。”
韦光诚挚地对她道:“珠妹!你放心,单以太公与岳父对我的恩情而论,我发誓这一辈子要好好地对你,保护你不受到一点损害!”
白纫珠无限感动,深情万种地柔声道:“韦哥哥!别这么说,我是在跟爸爸开玩笑,在我的心中对你完全是一片尊敬,我希望你比我强,将来就是你管我,骂我,甚至于打我,我也心甘情愿地接受,我很不懂事,也太任性,你千万不要对我客气。”
韦光也是无限激动,只是喃喃地道:“谢谢你,珠妹!谢谢你,珠妹…”
白啸夫看在眼中,内心无限欣慰,又有点感慨地道:“丫头!我做了你十几年的父亲,也没有听到这么动人的话,人家才认识你几天,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韦光十分窘迫,红着脸低头不敢作声。
白纫珠则娇羞万状,缠着爸爸闹不依。
朱兰微笑道:“亲翁怎么好意思吃起孩子的醋来了。”
白啸夫推开白纫珠,哈哈大笑起来。
朱兰也跟着大笑,白纫珠也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一头扎到韦珊的怀中,满脸都是红云。
她不敢去缠朱兰,虽然她一样地慈样近人,可是这未来的婆婆仿佛另有一种威严,使她不敢去冒渎。
在一团笑声中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道:“白兄好福气,一大清早就乐享天伦,令兄弟羡煞。”
白啸夫闻声一怔,立刻止笑,望定声音之处。
紧接着在松林后走出三个人,后面是柳氏兄弟,前面一人年龄较白啸夫略长,神态颇为威严。
白啸夫立刻拱手道:“柳兄折节过访,怎么也不先着人通知一声,好叫兄弟迎接,真是失礼之至,失礼之至!”
那人微笑道:“失礼的应该是兄弟,闻得自兄新得佳婿,本该早来贺喜,无奈兄弟因事外出,昨夜返来才得知喜讯。”
白啸夫连忙将众人一一介绍,然后指着那人道:“这就是柳家庄的庄主柳大木,是柳家贤侄的尊亲,与我不仅是近邻,也是多年的世交,一代名家。”
韦光等母亲见过礼后,才上前作了一揖道:“小侄参见柳前辈。”
柳大木点头为礼,然后才盯着他道:“果然是人中麟凤,比我那两个畜生强多了,难怪能使白姑娘一见钟情,更得自兄如此器重!”
白啸夫有些尴尬地道:“儿女之事,全在缘分,而且兄弟许婚韦公子,还得到家祖的指示,兄弟不过是遵命而已!”
柳大木神色微微一动道:“哦!太公已是陆地神仙,居然还有心情理会儿女情缘。”
白啸夫赔笑道:“家祖见过韦公子,留谕指命,兄弟自然只好遵守。”
柳大木微微一笑道:“犬子列白兄门墙数年,也未蒙太公一召,就是兄弟也久思一诣,俱憾无缘,韦世兄毕竟比我们幸运多了。”
白啸夫苦笑道:“近二十年来,兄弟也未曾见过家祖一面…”
柳大木不理他,转对韦光道:“令尊韦大侠蜚声宇内,令兄韦首领独创神骑旅,威震武林,世兄家学渊源,犬子自不量力,无怪自取其辱!”
韦光惶恐地道:“小侄极少与父兄聚晤,更未蒙父兄教授,浅薄之学,实不能与柳见相抗拒,日前乃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