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未明道:“她昏睡不醒,如何测试法?”
法印道:“这如何能令她清醒,我不是说过了吗?此妇节烈异常,若是她一醒来,见状必是大为暴怒,戾气一散,那东西便毫无神效了。”
说完在门口轻轻地吹了一下口哨,应声蹿来一条巨獒!
东方未明又是大怒道:“大师原来是要用狗来试验,这如何使得?”
法印道:“你放心好了,这妇人若是受一点损伤,我拿命去赔她。”
由于妇人受春药的刺激,体内起了一种自然的活动,空气中也洋溢着一股腥臊之气味,法印一皱眉头道:“我们且到一旁看吧。”
东方未明将信将疑地被他扯至一旁。
那条巨獒受了腥臊的吸引,鼻子在空中跃了几下,然后一直走至妇人身前。
妇人的春情似乎发动已极,虽因穴道受制,仍在作轻微的扭动。
那巨獒又嗅了一会,突然人立而起,扑在妇人身上。
韦明远在屋顶,眼看这妇人将要受畜牲的凌辱,义愤填胸,正想出手解救。
谁知那巨獒身体刚一接触,立刻惨叫了一声,胯下血流如注,痛得直蹦直跳。
法印突发一掌,将巨獒击毙,然后抱过一条被褥,将妇人裸露的身体盖上。
东方未明却咋舌道:“厉害!厉害!我简直无法相信。”
法印得意地大笑道:“我说如何?这东西名叫‘女贞’,乃是禀阴极戾气而生,遇阳立挫,韦明远的‘太阳神抓’,这下子可有克星了。”
东方未明道:“既然如此,大师何不立即取出?”
法印含笑道:“不行,时机未到,取出也是无用,而且取之不慎,害了这妇人的性命,再要找一个,可是大难特难了。”
东方未明道:“有这么严重吗?”
法印道;“是的,这‘女贞’在她体中,极耗精力,若不取出的话,她不出五年,必将耗尽精力而死,所以我们此举算是救她的命呢。”
屋上的韦明远本来想即刻下去的,听见此言,心中不禁一动,又停住了。
东方未明再问道:“何时方可取出呢?”
法印笑道:“老兄真是健忘,日间我不是说过吗,要等到明天中午。”
东方未明摇头笑道:“我大概是兴奋得糊涂了。”
韦明远知道今夜已不会有什么事了,像一只矫捷狐狸,轻轻一纵,便冲开苍茫的夜色去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之际,法印与东方未明便十分忙碌地布置一切。
日丽中天。
巨厦深门紧闭,花园的草地上横着一张睡榻,榻上一个裸妇。
暖洋洋的日光晒在她的身上,照着她倦慵的睡态,这该是多么撩人的姿势啊。
可是在她对面的法印与东方未明,却满头大汗,全无一丝欣赏的心情。
等有片刻,法印轻轻道:“差不多了,等一下我得手之后,兄台立即将此妇移开,使它的气息不能相通,免得又被它逸回。”
东方未明点头道:“我懂得,大师快下手吧。”
法印神色凝重地在身旁盆中取出一枝铁钗,然后将事先预备好的牛肉钩上,再在牛肉上涂了一点猪油,缓缓的移近妇人的下体,来回去晃动着。
晃了一下,他的手突然朝前一探,又猛力朝后一抽。
东方未明不敢怠慢,双手端起睡榻,连同裸妇一齐飞身向一旁纵去,直到纵出十数丈远,他才停下身子,早有仆从将睡榻接下。
东方未明迫不及待地又回转来,急问道:“大师怎么样了?”
法印用手朝盆中一指,满是兴奋之状。
东方未明低头一看,只见盆中蠕蠕的游动着一条两寸多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