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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勇救佳人 巧施骗术 追随
途中救mei巧安排
拆开一看,先闻得一gu沁人的甜香,字迹鲜红夺目,原来是用眉笔蘸着胭脂写的。楚天舒吃了一惊,恐防香气有毒,连忙运功防御,半响,见无异状,这才放心阅读。
信笺上歪歪斜斜的写着两行大字:“我替姐姐赔你一匹坐骑,你不愁耽搁行程了,赶快回去找齐姑娘陪你上京吧。”
没有署名,但不问可知,这封信自是银狐穆娟娟写的无疑了。
楚天舒心里想dao:“这银狐倒是神通广大,居然在转yan之间就给我弄来了一匹坐骑,又好像猜透了我的心事似的。”
不过他主意已决,虽然gan激银狐的好意,却也不肯改变原来的计划,心想:“这匹ma来得正好,她替姐姐赔我坐骑,我也可以受之无愧。反正我又没有应允她什么,碰上了她,她也不能责我无信。”
这匹ma并不比他原来的坐骑逊se,他跨上坐骑立即兼程赶路。初时他还有点担心银狐穆娟娟会在前tou等他,碰上了只怕又要纠缠不休。但走了几天,一路上都没见着穆娟娟:“她给我准备了坐骑,当然她也会给自己找一匹良驹的。大概她是急于去找齐勒铭,先到京师去了。”楚天舒心想。他自己的事情已经够他心烦,也就不再去想银狐的事情了。
他没有去找齐漱玉,却不知dao齐漱玉已是先他上京了。
原来丁bo回家之后,她的nai妈从丁bo口中得知卫天元已经上京的消息,nai妈知dao她挂念卫天元,回家以来一直闷闷不乐,忍不住就把这消息告诉了她。
她是瞒着祖父偷偷离家的,把祖父心爱的一匹ma也偷走了。
一日她正在赶路,忽地发觉后面有一个人也是骑着ma的好像是跟踪她。
她贪图捷径,走的是一条山路,路上并没行人,只有那一人一骑若即若离的跟着她。
这人shen材瘦长,额tou好橡长chu两片棱角,令人一见他这副长相,就有“虽无过错,面目可憎”之gan。
齐漱玉心中冷笑dao:“不知是哪一条路上的小贼,敢情他是见我单shen一人,想打我的主意。”故意放慢坐骑,看他怎样。
chu乎她的意料之外,那个人追了上来,从她shen旁驰过,只是看一她一yan,却并没怎样。
齐漱玉松了口气,但也有点“失望”,心里想dao:“这厮贼眉贼yan,纵然不是小贼,料也不是好人。但总算他还没瞎了yan睛,不敢来撩拨我。哼,要是他敢来撩拨,我正好乘机打他一顿,解解心tou闷气。”
走了一程。忽见那个人又折回来,而且还多了一个人骑着ma跟他回来。他这伙伴恰好与他相映成趣,是个矮冬瓜。
齐漱玉心dao:“来了,来了!”只dao这个“小贼”是恐怕独自对付不了她,故而在前tou约了同党,这才回来动手。
不料这两骑ma,一左一右,从她旁边驰过,仍然没有动手。
不过,也许是由于她横眉怒目的神态,那两个人从她shen旁驰过之时,都是不约而同的哈哈一笑,而且两双yan睛直上直下的朝她打量,随后又都好似不怀好意的点了点tou。
这两个人没有chu手,齐漱玉自是不能chu手打他们。但齐漱玉已是忍不住气喝dao:“你们来来去去,要干什么?”
那高子笑dao:“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喜huan来就来,喜huan去就去,你guan得着?”那矮冬瓜接着yinyang怪气的笑dao:“我笑我的,你又不是姑娘,害什么臊!”原来齐漱玉为了在路上行走方便,于是女扮男装的,丁bo擅长改容易貌之术,她跟丁bo学过,在这方面的本领也不算差。
齐漱玉拨转matou,就想发作。但那两个人的坐骑比她这匹ma跑得更快,她拨转matou,两个人已经去得远了。齐漱玉也觉得不宜小题大作,an下怒气,又再赶路。
走了约莫三五里路,又听得蹄声得得,而且似乎不只一骑。
齐漱玉回tou一看,只见又多了一个人,在高个子和矮冬瓜之外,还有一个作书生打扮的人。
齐漱玉的坐骑虽然是她爷爷心爱的良zhong名驹,但因为年纪大了,已是一匹超龄的老ma。和一般的ma匹相比它是跑得快许多的,但和这三个人的坐骑比,却又都给比下去了。
三骑ma将她挤在中间,齐漱玉怒喝dao:“要打架吗?”那书生骑术甚jing1,一提缰就在间不容发之际跃了过去,没碰着她,但却笑dao:“好香,好香!哈,我怎舍得打你这样俊的小子!”
齐漱玉气往上冲,抖ma鞭就扫过去。
她这条ma鞭可不是寻常的ma鞭,是用藏印边境大吉岭灵骛峰上特产的山藤,浸入油中,百浸百晒而成。鞭上缠着钢丝,jian韧无比,抖开来长达一丈有多,名为藤蛇鞭,这条藤蛇鞭本来是一个西藏喇嘛送给她的爷爷齐燕然的,齐燕然jing1通十八般武艺,在剑法和鞭法上尤其有jing1湛的造诣,但他中年之后已经gen本不用兵qi了,只难却那位方外之jiao的盛情,而这条藤蛇鞭又是罕见之wu,故此才收下他的这份厚礼,齐漱玉觉得好玩,问她爷爷要的。
她一鞭扫去,那书生骑术甚jing1,一提缰早已从她shen旁跃过。书生的ma跑得比她的ma快,藤蛇鞭抖开来虽有一丈多长,鞭梢仍是落在ma后。
不过她的藤蛇鞭虽然未能打着书生,却恰好够得上打着那瘦长的汉子。
那瘦长汉子从她右边驰过,口里正在笑着说dao:“大哥,你走了yan了,她、她不──”话犹未了,藤蛇鞭已是刚好朝他迎面打来。
那汉子“哎哟”一声,双指一伸,把藤蛇鞭夹着,他这两gen指tou,竟然好像铁箝一般。原来他练的是铁指功,寻常刀剑,给他双指一夹,也可以夹断。
“哎哟,好狠!好在没打着!”那瘦长汉子嘴里将她戏耍,指上已用上十分力dao。若是普通的ma鞭,早已断为两截,但碰上这条藤蛇鞭,他的铁指功却是不能损它分毫。
“哦,我走了yan了?这么说敢情她不是男子么?”那书生笑嘻嘻的回tou问dao。
瘦长汉子夹不断齐漱玉的藤蛇鞭,改用掌力,握着鞭梢,使劲一拉,kua下的坐骑,仍是向前疾跑,想要把她拉下ma来。
齐漱玉应变也是快极,陡地松开手中的鞭,飞shen便即从ma背上跃起,半空中一个鹞子倒翻,朝着那汉子扑下去,踢chu了连环双蹬脚。
瘦长汉子想不到她tui上功夫也这么了得,齐漱玉松开藤蛇鞭,他骤失重心,正要变招擒拿,齐漱玉半空掠下,疾如闪电,一个左蹬脚已是踢着他的肩tou。瘦长汉子禁不住又是“哎哟”一声,不过这次的“哎哟”却不是装模作样的了,而是真正的由于给她踢着了肩胛骨,痛得叫chu声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齐漱玉右脚又到,这次踢得更重,顿时把那瘦长汉子踢下ma背!不过齐漱玉并未得如所愿,夺了对方坐骑。
那匹ma已经跑开,齐漱玉扑了个空,一个鹞子翻shen,落在地上。
不过她虽然未能夺取对方的坐骑,那条藤蛇鞭则已给她夺回来了。那瘦长汉子在刚才变招擒拿之际,藤蛇鞭被迫抛开,齐漱玉双脚一着地,脚尖一挑,用不着弯腰去拾,藤蛇鞭已是回到手里。
矮冬瓜的那骑ma在她左边追来,此时正好在她面前跑过去。她不敢弯腰去拾,也正就是为了要对付这个矮冬瓜。
矮冬瓜此时正在替那瘦长汉子回答书生所问:“对啦,大哥,你确是走了yan了,她不是俊小子,她是俏丫tou!难得你赞她俊,这丫tou我们就让给你吧。”
齐漱玉夺不了瘦长汉子的坐骑,本来就想夺他的,哪里还禁得他如此撩拨,心tou火起,喝dao:“放你的pi!”藤蛇鞭一到手中,立即挥chu。
矮冬瓜的ma匹在发力奔跑,但给藤蛇鞭缠住后tui,虽然没给齐漱玉拉回来,却也只能在原地腾跃了。
人与ma正在角力,齐漱玉刚要收jinruan鞭,那矮冬瓜突然tiao下ma来,而且这一tiao,tiao得很远,就像一团rou球弹起一般,竟然从齐漱玉touding飞过,落在她的背后。
齐漱玉背后虽然没有长着yan睛,也gan觉得到那矮冬瓜在她背后正要伸开双臂抱她的tui。
这霎那间,她自是无暇再夺坐骑,只好回tou对付矮冬瓜。她的藤蛇鞭缠在matui,也来不及收回,就给那匹ma拖着走了。
矮冬瓜笑dao:“俏丫tou,你把我拉来zuo什么。我知dao你们这个地方有拉郎pei的风俗,但我不相信你这样一个jiao滴滴的小丫tou会看得上我这一副尊容,你若是要拉郎pei,应该去拉我的大哥。”
齐漱玉无暇与他斗嘴,an住心中怒火,ba剑就刺。矮冬瓜给她杀得好像手忙脚luan,但还是把这一大段的说话说完了。
齐漱玉心tou一凛:“看来这三个人个个都是高手,我可能中了他们的激将之计。”要知学武的人最忌情绪波动,一给激怒就难免心cu气浮,十成的本领最多只能发挥六七成,这就难免给对方所算,齐漱玉霍然一省之后,立即冷静发招,只听得“嗤”的一声,矮冬瓜的衣裳给她短剑刺穿。
矮冬瓜叫dao:“好厉害的丫tou,算我怕了你啦,我躺下来啦!”他果然说躺就躺,闪过齐漱玉一剑,趁势肩tou着地,往下便倒。
矮冬瓜用的兵qi是一柄长刀二柄短刀,一“倒”下去,双刀便贴着地面砍来。
齐漱玉刚在骂着:“你躺下去装死也不成!”哪知他的躺下非但不是“装死”,反而更加灵活了。齐漱玉话犹未了,已是接连碰上几次险招。
这矮冬瓜的地堂刀确是另有一功,只见他浑shen像圆球一般盘旋腾折,腕、kua、肘、膝、肩,不论shenti哪一bu分,一沾着地,立即腾起,而且shen法pei合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