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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忽然被抽乾,脑子也忽然变得茫茫然一片真空一竟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突然发生的变化。
就连邀月和怜星宫主都怔住了,脸上神色也为之大变。
只见小鱼儿身子倒在地上后,就忽然发起抖来,越抖越厉害,到后来身子竟渐、缩成一团。
怜星宫主跺了跺脚,道:“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邀月宫主怒道:“他这是在装死士杀了他,快杀了他。”
花无缺垂首道:“他已无还手之力,弟子怎能出手?”
邀月宫主道:“他既不敢跟你动手,就是认输了,你为何不能杀他?”
花无缺垂着头,既不出手,也不说话。
只听邀月宫主厉声又道:“你为何还不出手,难道他每次一装死,你就要放过他“你难道忘了本门的规矩,你难道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花无缺满头汗珠滚滚而落,垂首瞧着小鱼儿,颤声道:“你为何不肯站起来和我一拚?你难道定要逼我在如此情况下杀你?”
小鱼儿忽然咧嘴一笑,道:“你赶紧杀了我吧,我绝不怪你的,因为这并不能算是你杀死了我,杀死我的人是江玉郎。”
邀月宫主变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鱼儿叹了口气,道:“因为我若没有中毒,现在就不会无力出手,也就未必会死,所以现在我就算死了,你也不必觉得抱歉,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死在你手上的。”
他眠睛忽然瞪着邀月宫主,一字字道:“江玉郎才是真正杀死我的人。”
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两人对望了一眼,又不禁怔住了。
过了半晌,怜星宫主才厉声问道:“你中了他什么毒?”
小鱼儿道:“女儿红。”
怜星宫主长长吸了气,瞧着邀月宫主沉声道:“看他这样子,倒的确是女儿红毒发时的象。”
邀月宫主脸上已不见一丝血色,过了半晌,忽然冷笑道:“此人诡计多端,你怎可听信他的话。”
小鱼儿道:“信不信由你,好在我中毒时,有很多人都在旁边瞧见的。”
邀月宫主立刻问道:“是些什么人?”
小鱼儿道:“有铁萍姑,和一个叫胡药师的人,自然还有下毒的江玉郎。”
怜星和邀月又对望了一眼,两人忽然同时掠出,一阵风吹过,两人都已远在“余丈外的树下。
邀月宫主和怜星官主同时掠到树下。
怜星宫主道:“你的意思怎样?”邀月宫主嘴唇都发了自闭着嘴不说话。
怜星宫主道:“这江小鱼若真的已中了江玉郎的毒,那么的确丕该算是死在花无缺手上,一这么一来,我们的计剖岂非就爱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