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都不敢站起来,忙到洞口前瞧了瞧,忽然大呼道:“花公子,小弟等来救你了,你听得见么?”
只听洞穴回声不绝,却听不见花无缺的回应。
江玉郎皱起眉头,道:“花公子,你…你…你怎么样了,怎地…”
小鱼儿跺了跺脚,一把将江王郎拉到后面去,自己伏在洞口,极目而望,洞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什么也瞧不见。
江玉郎道:“鱼兄,可瞧见花公子了么?”
小鱼儿道:“你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为什么…”
话犹未了,忽觉一股大力自脚跟撞了过来,他一声呼尚未出口,身子已落叶般向洞穴中直
坠了下去。
方才连路都走不动的江玉郎,此刻却忽然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一跃而起,向洞穴中呼道:“鱼兄,:小鱼儿,,:”
小鱼儿没有回应,过了半晌,才听得“咚”的一声。这洞穴竟深得可怕。
江玉郎仰天大笑道:“小鱼儿…小鱼儿,你毕竟还是不如我江玉郎,毕竟还是上了我的当
了?”
铁萍姑从下面往上望,石台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也瞧不真切,此刻听到江玉郎得意的笑声,才吃鹫道:“你将小鱼儿怎么样了?”
江玉郎大笑道:“我不害死他,难道还等他害死我么”
铁萍姑又鹫又恐,嘶声道:“你不是已改过了么了不是只想和我安度余生,怎地又…”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就想往上掠去,但身子刚跃起,忽又想到自己身上只穿着胡药师的一件长衫,里面却是空空的,若是跳起来,下面的胡药师的眼福就真不浅了,她只有赶紧落下来,掩住衣衫,不停地跺脚。
胡药师也吃鹫得呆住了,过了半晌,忍不住道:“小鱼儿既已中了女儿红的毒,你以后岂非正可以此要胁他,要他乖乖的听命于你,你现在就害死了他,岂非可惜。”
江玉郎笑道:“你想不通,小鱼儿也想不通的,所以他才会上当,方才那女儿红只不过是个钩子而已,你现在可想通了么?”
胡药师不觉得又怔住了,只觉这江玉郎心计之深,手段之毒,做出来的事之凶狠狡诈,简直
叫人梦想不到。
江王郎哈哈大笑道:“小鱼儿呀小鱼儿,你常常自命自己是天下第一个聪明人,如此你总该知道,天下第一个聪明人,倒底是谁了吧。”
胡药师忍不住又道:“但花无缺呢他难道也被你害死了”
江玉郎笑道:“你以坞花无缺很呆板么?告诉你,他也会骗人的,他故意装出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让你们不再提防他,他却乘机溜之大吉。”
胡药师怔了半晌,苦笑道:“那么,白山君呢?”
江玉郎道:“那时我病发作得厉害,迷迷糊糊的,也没有瞧清楚,好像是瞧见他去追花无缺
了。”
胡药师忽然跳起来,鹫呼道:“不好,我中的毒药力还末消散,我还得找他要解药。”
江玉郎忽然冷冷一笑,道:“很好,你就下去找他吧?,”
冷笑声中,忽然出手一掌,向胡药师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