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和他拚了!”
这呼声听在花无缺耳里,虽然越想越不是滋味,但现在他已好像骑上了虎背下都下不来了。
他简直猜不透这白夫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白山君拳势越来越凶猛。
他每一招每一拳击出,彷佛都已拚尽了全力,再也没有余力可使了,但他第二拳发出,力道却又和头一拳同样凶猛。
但花无缺身形如惊鸿、如游龙,满厅瓢舞,白山君拳势虽猛,空自激得他衣袂飞舞,却还是将他无可奈何。
白夫人娇笑道:“好人,我真还末看出你有这么好的功夫,有你这样的情郎,我还怕什么
你赶紧宰了这老家伙,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对永远夫妻了。”
她越说越不像话,花无缺既不能封住她的嘴,又没法子不听,纵然定力不错,却也难免为之分心。那白山君的拳式,却又根本容不得他稍有分心。
白夫人忽然失声惊呼道:“哎约,小心他下一着虎爪抓心!”呼声中,白山君果然虎吼一声一爪抓来。
这一招也末见得特别厉害,花无缺向后微一错步,就避开了,心里倒不觉有些奇怪,不知道白夫人为何要突然惊呼起来。
他知道这其中必定有花样的。
但这时却已没有时间来让他想了,他脚步刚往后一退,左右双膝的腿弯里,已各中了一点暗器。
他直到身子倒下,还不知道这暗器竟是白夫人发出来的,白夫人却已过来,抱住了白山君的脖子,娇喘着道:“我本来以为已爱上了别人,但你们一打起来,我才知道真正爱的远是你,
我宁可将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能看别人动你一根手指。”
花无缺叹了气,闭上眼睛,心里直发苦:“唉,女人…”
他现在才懂得小鱼儿为什么会对女人那么头疼了。
只听白山君狂笑起来,笑声越来越近,终于到了他身旁,他眼睛闭得更紧,既不想说,也不想听,更不想看。
白山君却狂笑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咱老婆的厉害了吧,谁若沾上她,不倒楣才怪,你年纪轻轻,不像个呆子,怎地偏偏做出这种事来?”
花无缺咬紧牙关,也不想辩驳。白山君却一把拎起他衣领,拖起就走。
只觉白山君竟将他放到一张短榻上,又对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接着,竟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花无缺骇极大呼,道:“你…你想干什么”他拚命仰起头,张开眼睛!
只见白山君笑嘻嘻地站在短榻旁,面上绝没有丝毫恶意,手里拿着一块黑黝黝的马蹄铁,缓缓道:“我那老婆暗器之歹毒,昔年连燕南天听了都有些头疼,你两条腿各中一枚,我若不用这吸铁星将它吸出来,你这辈子就休想走路了。”
花无缺又惊又疑,道:“你…你为何要救我?”
白山君忽又大笑起来,道:“你以为我真相信我老婆的话么?”
这时他已自花无缺腿穹里吸出了两根细如牛毛的小针,针虽小,但钉在花无缺腿里时,他全身竟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