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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书剑飘零情怅惘琵琶别抱(2/5)

韩佩瑛:“不,正因为她以为你已死了,你才应该赶快见她。如果,如果…嗯,你是聪明人,不必我说,人也是该明白的了!”

韩佩瑛:“江河怎比大海?丘陵怎比山?不错,我是曾经震惊于辛十四姑奇诡莫测的剑术,但现在看来,却是稀松平常了!”话中之意,即是把辛十四姑比作丘陵江河,把蓬莱女比作山大海。

谷啸风面上一红,说:“没有呀!”

蓬莱:“你说的是辛龙生吗?我正在想着这件事情。你见过辛龙生没有?”

自此谷、韩二人就以客人的份在金岭住下来。蓬莱女很喜韩佩瑛,她因为丈夫笑傲乾坤华谷涵和武林天骄到祁连山去了,尚未回来,遂邀韩佩瑛与她同住。

蓬莱女武功卓绝,韩佩瑛日夕陪伴她,得益不少。

蓬莱:“不错,那次他求见我,就是奉了文大侠之命,前来与我联络,共商抵御蒙古鞑的事情的。辛十四姑这个人介于邪正之间,她这个侄儿却是名门正派的弟。但不知是否受了他姑姑的熏陶,我可有不大敢信任他呢。”

韩佩瑛心念一动,忽地有了个主意,蓬莱女却因另有事情理,没有和她再说下去了。韩佩瑛暗自思量:“且待我见过了啸风再说。”

谷啸风诧:“无缘无故的你怎的忽然想起她来?”

蓬莱:“尚没想到最适当的人选。”

此时谷啸风正在后山的梅林里独自徘徊,想着心事。

韩佩瑛:“没有见过,听说他是江南武林盟主文逸凡的掌门弟。”

韩佩瑛微微一笑,说:“你没有心事,我倒是有着心事呢!”

谷啸风心里想:“莫非她是在试我?但她一向可不是小心的人呀!”踌躇片刻,说:“见是要见她的,但现在恐怕还不是适当的时机吧?”

另一方面,他对韩佩瑛的情也是陷于十分苦闷的境地,自从重新认识了韩佩瑛的为人之后,他对韩佩瑛是既有着敬之情,又的内疚的。

奚玉瑾和韩佩瑛的影在他的脑海中错隐现,正当他心如麻之际,忽听得有人轻声叫:“谷大哥!”抬一看,来的可不正是韩佩英!

韩佩瑛和谷啸风一个住在内寨,一个住在外寨。韩佩瑛为了避嫌,很少与他见面。

韩佩瑛:“一定是有什么缘故么,难你就不惦记着她?谷大哥,说老实话,你想不想见她?”

莲莱女沉半响,说:“最近我接获消息,蒙古侵金国的三路兵都在兵不动,却另有一支奇兵攻宋国的陕南川北一带,沔州节度使张宣已经以殉国了。长江海盗史大泽听说也已了蒙古的内应,江南形势大为张,我正在考虑派一个人去和文大侠联络,顺便打听消息,这也有礼尚往来的‘报聘’意思在内。”

韩佩瑛:“人选定了没有?”

谷啸风又惊又喜,说:“瑛妹,什么风把你来了?”自从到了金岭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韩佩瑛。他本来还想说一句:“我以为你是在躲避我呢!”但怕韩佩瑛着恼,话到边又吞回去。

韩佩瑛:“我在想着玉瑾。”

一日,韩佩瑛跟蓬莱女练了一趟剑术,练完之后,蓬莱女忽:“听说辛十四姑的剑术奇诡莫测,你是见过她的本领的,不知是否和传闻一样?”

蓬莱女笑:“你把我抬得太了,其实辛十四姑也是个不容忽视的对手呢!”说至此,若有所思。

谷啸风并非情易变的男,他和奚玉瑾曾经有过海誓山盟,尽人言凿凿,说是奚玉瑾已经“蝉曳残声过别枝”,与辛龙生同赴江南去了,他对奚玉瑾毕竟还是未能忘情。

韩佩瑛十分诚恳地说:“人言未必是实,你不见她,焉能明白?”

韩佩瑛:“文大侠既然立他作掌门弟,我想是应该靠得住的。”心里其实则是在想:“奚玉瑾若然真的肯把终付托与他,他当然是靠得住了。”

韩佩瑛:“听说她有个侄儿,曾经到过这里?”

韩佩瑛:“谷大哥,你在想着什么心事?”

谷啸风叹了气,说:“事过情迁,何必多此一举,她以为我已死了,我若跑去见她,反给她增加烦恼。”

谷啸风怔了一怔“你有什么心事?”

谷啸风听得懂她的童思,如果奚玉瑾还在他,那么他的现就可以澄清误会;如果奚玉瑾确已变心,那么在见她之后,也可以个明白,免得于目前这混不清的局面。“说不定佩瑛还有一层用镱,她是

他也曾想过与韩佩瑛重续前缘,但这是于一“赎罪”的心情呢?还是他真的已把对奚玉瑾的情转移到了她的上呢?这个问题他也曾再三问过自己,他自己也觉得有模糊,有些惶惑,答不上来。更加上韩佩瑛对他的若即若离的态度,他自是难免大为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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