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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怅惆恩仇难自解(2/7)

上官婉儿一阵踌躇,半晌说:“这篇檄文,不读也罢。”武则天笑:“既然是讨伐我的檄文,那当然是将我骂得很凶的了。你怕我听了难受吗?我若是怕人骂,也不敢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女皇帝了!婉儿,你放心读吧,这檄文是骆宾王的,文笔一定不坏,我倒想欣赏一下呢!”

上官婉儿:“正是呢,这几天的仗打得怎么样了?”武则天:“李孝逸连战俱捷,现在已把徐敬业的人包围起来了。看来不十日之内,便可以完全平定。”李逸倒凉气,听得武玄霜笑:“徐敬业也是一位名将,怎如此不济于事?”武则天:“其实他的计划倒是周密的!裴炎内应,还联络了我们南捣的大将军程务,要程务在阵前倒戈,这一着很厉害,可惜都给我破获了。你还记得那个行刺贤儿的刺客么?”武玄霜:“是不是叫程务甲的那个人?”武则天:“

上官婉儿:“好,那你再听听这几句。这不是无中生有吗?”继续念下去:“加以尴锡为心,豺狼成。近押邪僻,残害忠良。杀屠兄,就君鸠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武则天哈哈笑:“我的是自杀死的,杀一事,或者还可以捕风捉影;就君、鸠母、屠兄等等,却从何而来?我倒想起一个笑话了,有一个举考试的时候,的一首诗中有两句是舍弟江南死,家兄北亡。主考官录取了他,召他见。对他说:“你的世怎么这样惨啊!”那举:“舍弟江南死是事实;至于家兄,则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是为了要好这句对仗,没奈何只好叫家兄死一次。”

上官婉儿被武则天一,只得掏那篇檄文,缓缓念:“伪临朝武氏者,非洲顺,地实寒微。”武则天:“好,这文章起得好,话也说得对!我本来微贱,我父亲是卖木材的商人,我伯父是过地的,我的情也的确不是和顺的。”上官婉儿继续念:“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人待,泊乎晚节,秽。隐先帝之私,图后房之门见嫉,娥嵋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武则天击节赞:“这两句对得巧!晤,那是说我迷惑先帝,说我贱;千古以来,男人总是这样骂女人的,不过,调虽然有,文章还是得好的,再念,再念。”

李逸心一震,知武则天已是对他起疑,又觉得武则天理这件案,有许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未及思索,只听得武则天说:“刺客的事情,以后再谈。你先把徐敬业那篇檄文读给我听。”

:“他叫什么名字?”武则天:“听李明之说,他是嵋州人氏,叫张之奇。”武玄霜:“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宇啊!”上官婉儿问:“天后,我有一件事情,甚不明白。”武则天:“什么?”上官婉儿:“这刺客是京都县保荐的,为什么你对那位县官不加罚。”武则天微微一笑,说:“慢慢你就会懂得了。”

上官婉儿:“不错。”继续念:“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家。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徽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杜稷。因天禾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举义旗,以清妖孽!”武则天笑:“文章得好!只是谁失望呢?我了皇帝,他们这班‘皇后旧臣,公侯家’的确是失望的。天下的老百姓可没有失望啊!”李逸心一震,想起和自己策划起兵的,的确是武则天所说的这班人。而老百姓骂她的,却是少之又少,只听得上官婉儿往下念:“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海陵红粟,仓储之敌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风起,剑气冲而南斗乎。暗鸣则山稼崩颓,叱咤则风云变!”武则天声赞:“好,好!这几句描写军威,确是有声有!但是,婉儿,你不觉得文人多大话吗?”

上官婉儿笑的泪,说:“骆宾王只求文章对得工整,看来和那举也差不多。”继续念:“犹复包藏祸心,规窍神。君之,幽之于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鸣呼,霍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柞之将尽。龙蛰帝后,识夏之递衰。”武则天听到这里,又微笑:“这几句是用吕后、赵飞燕和褒她的典故,把我和这几个坏女人相比,总之是女,国家,他们不去推究其他原因,而是把亡国的罪过,放在女人上!哈哈,这真是太简绰了。再念下去吧,下面应该是替徐敬业来夸耀自己了。”

上官婉儿:“不必读下去了吧?反正狗嘴里长不象牙。”武则天:“不!你这样骂骆宾王也是不公平的。士大夫有士大夫的看法,在他们看来,女人就是祸,女人而皇帝更是妖孽,所以他认为他是对的。他写这篇檄文的时候一定很得意,并不觉得这是对别人一不公平的侮辱。”

上官婉儿脸上忽起一片红云,低声念:“践元后于翟,陷吾君于聚扈。”原来这两句是说武则天先后嫁父两人,雌兽为“扈”“聚扈”乃是禽兽,意思是说由于武则天而造成了父两代皇帝的“禽兽行为”,确乎是骂得很恶毒的了。武则天并不生气,但却也了一丝痛苦的神情,说:“这是我愿意的吗?先帝将我从尼姑庵里接回来,要迫我他的妃,我有什么办法?我之不愿意死,为的就是使天下女人,以后不要再受男这样的欺负!我受了父两代的侮辱,骆宾王不骂他的皇帝,劫将罪名都推到我的上,这实在不算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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