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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落拓王孙戏丽妹(2/7)

上官婉儿笑:“没事了,可以走啦!”满以为这一回他定然谢,那知这书生好像惊魂切定的样,双目无神,霍地坐稳,结结的说:“天,天公保佑,侥幸没事,是,是可以走啦!”刷的一鞭,邓瘦扬蹄疾走。

上官婉儿心:“这书生貌似佯狂,怪里怪气,莫非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么?”急忙跨上青驴,追上去:“相公,你往那儿?”那书生:“我往州。”上官婉儿喜:“巧极了,我也是前往州。”满拟那书生会邀她同行,岂料那书生又只是淡淡的说

上官婉儿接过古琴,她心中充满复仇之念,纤指一拨,不自觉的弹亢激昂之调,那少年书生剑眉一扬,耸然动容,听她弹的乃是当代诗人杨炯所作的一“从军行”琴音如铁骑突,刀枪铿鸣,上官婉儿随着琴音歌

牙璋辞风阙,铁骑绕龙城。

走了一程,前面又有两骑快奔来,上也是两个相貌豪的骑客,上官婉儿心中一动:“莫非又是踩盘的?那么先后就是三拨人了。”这时他们正走两山夹峙之中的一条羊,小上最多可容两骑并辔而行,那两骑快旋风般的冲过来,其中一骑忽地一声长嘶,前蹄人立,似乎是偶然失足,踢着了石上的骑客喝:“畜生想作死么?”刷的一鞭扫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匹斜里一冲,这一鞭竟刷到了书生的上!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上官婉儿闪电般的也是一鞭扫,恰恰将那条长鞭卷着,但觉来人腕力沉雄,自己这条鞭险给他夺手去!

书生的相貌好熟,竟然像是那儿见过似的。回想儿时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书生举起古琴,轻声说:“抛砖引玉,愿聆姑娘雅奏。”看他脸上的神情,也似乎有几分诧异。

黄昏时分,恰好走到一个市镇,少年书生到镇上最大的一家客店投宿,上官婉儿也跟了去,店小二问:“是一起的么?”上官婉儿脸上一红,:“不,你给我另找一间上房,有没有向南的?”店小二:“有,有。”他似乎颇说话,答应之后,又:“幸亏客官们是今天来,要是昨天,那就连房也找不到。”上官婉儿:“为什么?”店小二:“昨天左金吾丘大将军过境,大将军和官长们就在小店住宿。你看,粪都还没有扫净呢。”上官婉儿一看,院里果然正在清扫。

“是么?”在背上也不回,径自扬鞭赶路。

“不错,我见他的手下人张贴布告,我认不得那个‘勋’字,后来问了人才知,是念作丘神勋。栩公,你认得匠将军?”少年书生:“不,我一个穷书声,怎会跟将军认识?”上官婉儿笑:“左金吾官位不小,天下只有一个。书生不门,能知天下事。左金吾将军姓甚名准,他还能不知?”随即

上官婉儿又好气又好笑,心:“真是个不堪一吓的没用书生。”随即又起疑团:“这盗徒明明是想打他,难上有什么值得一劫之?”再看一遍,除了几卷破书,一张古琴,这书生确实可以说得是无长。“难盗也解风雅,想劫他的古琴?这古琴也值不了几个钱呀!”想至此,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婉儿好生有气,心中想:“你不理我,我偏要理你。”动青驴,跟在后,那少年书生只当不知,走了半天,竟不和上官婉儿说一句话。上官婉儿自思自想:“为什么他听我弹了这曲从中行,态度便突变如斯?听那茶亭的主人说,武则天倒是颇能用人,天下也太平无事,连他村里的姑娘们都吵着要读书。为什么这书生却自叹书生无用?我是因为心切复仇,才弹金戈铁的杀伐之声,难他也有同?”心中疑团莫释,越想越觉得那书生不是常人。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那书生面倏变,忽地仰灭狂笑,朗声说:“不错,不错,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当今之世,大丈夫自当铁金戈,纵横天下!岂可只寻章觅句,作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上官婉儿歉然说:“我不是有心说你的。”那少年书生睨了她一光中竟似颇有猜疑之意,接回古琴,淡淡说:“说者无心。听者竹意。我有我的,你不必介怀。”骑士瘦,也不和上官婉儿别,径自走了。

幸而上官婉儿手法灵巧,一见不妙,立即施展借力打力的武功诀窍,鞭一拖,往外一带,正要乘势反,那人突然收鞭赔罪,满面惶恐的神情,抱拳说:“几乎失手打着姑娘,恕罪恕罪。”一提缰,疾驰而过。看那书生时,只见他吓得面无人,盗骑已过,他才“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好险,好险!”

那少年书生问:“那位丘将军,是丘神勋吗?”店小二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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