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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家仇国恨(2/10)

明将军:“木城位于南疆谩勒山,那里是乌槎国与我国接壤之。据我军探报,早在半年前乌槎国就派人在木城附近的山中修建一座秘密城堡,名为荧惑城。泰亲王与其残就藏于此地,那里四面环山,遍布沼泽密林,极难行军,我曾派数名手潜荧惑城,却皆是有去无回。荧惑城必是防卫森严,要想剌杀泰亲王又谈何容易?”

“千仇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明将军抚掌“那就让叛军先蠃一场吧。”

众将皆掌,纷纷请战。明将军却是淡然一笑:“我军远而来,对于地形的熟悉程度远远不及敌人,诸位觉得我们中埋伏的机会有几成?”

明将军微笑:“此次征,如果能平安回到京师,我要的第一件事就是主持他两人的婚礼…”那一霎,许惊弦甚至忘记了对明将军的仇恨,觉得面前之人只是一位慈祥的老者,而不再是一个统率三军的大将军。

明将军望向她:“如果我军三路齐,敌人最有可能在哪一路设伏?”有几位将官已暗暗皱起了眉,两军军力本就相差不远,如果分兵而,若是被敌人全力击其中一路,恐遭败绩。但瞧着明将军那有成竹的模样,无人敢当面提异议。

不知为何,就在这一刻旳恍惚中,首先涌上他心的不是对凭天行与挑千仇的祝福,而是突然想起了那个凶神恶煞般骂自己“臭小”的女孩。

“这是明将军的诱敌之计,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立刻放飞鸽,给蒲吾王传信。”

—位乌槎国战士在蒲吾王耳边轻声

,记得曾在清小镇中听田老汉说起这个名字,镇上一些年轻人被来历不明的神秘人招去那里工。不知明将军为何会突然提起?

但是,明将军的话,却让他有极为不祥的预

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丁先生派自己卧底的真正意图,但只要替他盗取那件“关键品”,就已算完成自己的承诺,等到平定南疆后,再凭自己的力量伺机找明将军报仇。如此,才不枉义父与林靑对自己的一番教诲。

第二日晨,蒲吾王率领三万乌槎士兵埋伏在千丈峽崖,静静等待着远远行来的五千大军走峡谷之中,当明将军的帅旗在迷雾中显现时,他那沉冷厉的面孔上一抹残忍的笑容。

明将军促狭一笑,低声:“我们快躲开吧,莫要被他们撞见了。”

忽见前方城楼上两人一路说笑着并肩行来,正是凭天行与挑千仇。许惊弦大奇,自己在晚宴上未遇见凭天行,还以为他另有任务,想不到竟是与挑千仇在一起。不知凭天行说了句什么,只见挑千仇掩而笑,迥然不同于平常的傲矜严之态,虽然装束依旧,但那份神秘的觉已是然无存。

—旦下了这个决心,许惊弦顿觉放下了心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这些日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他不喜卧底的份,宁可剑直面大的敌人,也不愿笑里藏刀、暗箭伤人。

“将军,我们是否应该回援昆明?”

当晚,许惊弦在床上彻夜难眠。许漠洋与林青是对他格影响最大的两个人。在义父的耳濡目染下,他学会了一诺千金、以诚待人;而林青则让他懂得了应该怎样去一个持原则、有担当的男汉。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丁先生参与刺明计划,就必须完成任务,但是在军营里的生活却让他渐渐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损大义,两德在他心里来回冲突着,无法得到平衡。

“敌人只有提前预判到我军的路线,才有可能在相应的地设下埋伏。只要我军行动隐蔽而迅速,再凭借着大雾的掩护,完全可以在敌军设伏之前通过险地。虽然有些冒险,但险中方可求胜,值得一试。”

两日后的凌晨,温古得到通报,围在乌蒙城外的朝廷大军正在撤退。温古半信半疑,登上城楼观望,果然见城外大军多已撤走,只留下空空的营帐。透过蒙眬的晨雾,隐约可见大军兵分三路,皆打着明将军的旗号,朝着昆明的方向而去。

明将军数度派兵搦战,温古却只是稳守不。乌蒙府虽没有厚的城墙,但依山靠,易守难攻,若是行攻城,损失必,所以明将军只是率大军远远设下营寨,寻机诱敌城。这一日明将军召集众将,在中军大帐商议破敌之策。有人献计:“乌蒙守军兵粮充足,装备良,攻一时难以奏效,何不绕而过,奇袭昆明?”

明将军大笑:“我当然不会那么蠢,三路兵皆会打上我的旗号。”挑千仇沉思良久,得结论:“乌槎国士兵大多材矮小,灵活异常,惯于山地作战,应该会选择千丈峡。”

“末将已查问过当地有经验的农夫,预计未来四五天内皆有大雾。”

明将军颔首:“好!那就在这四五天之中,兵发昆明。”

明将军语惊人:“要想让敌人上钩,我们必须要中伏。”众将愕然相顾,不知明将军何此言。唯有挑千仇缓缓:“敌军不会撼我军主力,派五千人就已足够。”

朝廷大军攻下宜宾后,下一个目标是乌蒙府。叛军亦知一旦乌蒙府陷落,若明将军挥师南下直取昆明,滇贵两省二十七城则尽在朝廷控制之中,局势将会极其不利,故蒲吾王大将温古率两万乌槎国士兵驻守乌蒙府,严令只许固守,不得战。

明将军不置可否,摊开地图研究了一会,忽:“如果蒲吾王想要伏击我军,最好的地在哪里?”

明将军睛一亮:“如果要派兵突袭昆明,有几条路?”

许惊弦此时方知究竟,想不到泰亲王如此惜命,此去木城路途遥远,派遣手行剌实难奏效,只有先击退乌槎国大军,再作理论。他知“荧惑”乃是古人对火星的叫法,泰亲王以此为城堡命名,不知是否另有意?

“共有三条通路。除了直达昆明时官外,还可沿着栏江经彝川、莫古、板明直抵昆明车面,或可走功山、汤定、安丰一线至昆明北面。前者路平坦,但须绕行横渡数条河,颇费时日,预计三日方可至昆明;后者多走山岭,但距离要近得多,预计急行军一日一夜即可。还请将军定夺。”

许惊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一对情侣啊,嘻嘻。”怪不得以往听凭天行说起挑千仇时,总觉得他神情有些不自然,竟是这缘故。

挑千仇不动声:“那要看哪一路打着将军的帅旗?”

明将军沉:“这几日可有大雾么?”

“如走官,会泽一带最为危险;如走路,莫古镇的会湾将是敌军的最佳埋伏地;如走山路,安丰府北十里的千丈峡地势险要,峡且长,一旦中伏,恐难全而退。”

千丈峡两笔直,峽数里,仅容六七人并行,五千将士不得不排成长蛇之阵,鱼贯而,再加上随军押送的大批粮草辎重,战线拉得极长。

有人反对:“昆明乃是重镇,驻守敌军足有三四万之众,一旦不能迅速攻下,再被乌蒙府守军从后夹击,我军腹背受敌,必将陷,须得慎重。”众将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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