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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回受魇mo忠良遭大难杀妖dao(2/3)

一日午间,来至榆林镇,上酒楼独坐饮酒。正在举杯要饮,忽见面前走过一个妇人来,年纪约有三旬上下,面黄肌瘦,形容憔悴,却有几分姿。及至看她上穿着,虽是布衣服,却又极其净。见她言不言,迟疑半晌,羞的面红过耳,方才说:“家王氏,丈夫名叫胡成,现在三宝村居住。因年荒岁旱,家无生理,不想婆婆与丈夫俱各病倒,万分于无奈,故此小妇人来抛面,沿街乞化,望乞贵君周济一二。”说罢,万福,不觉落下泪来。展爷见她说的可怜,一回手在兜肚中摸半锭银,放在桌上,:“既是如此,将此银拿去,急急回家赎帖药饵,余者作为养病之资,不要沿街乞化了。”妇人见是一大半锭银,约有三两多,却不敢受,便:“贵客方便,赐我几文钱足矣。如此厚赐,小妇人实不敢领的。”展爷:“岂有此理!我施舍于你,你为何拒而不纳呢?这却令人不解。”妇人:“贵客有所不知,小妇人求乞,全是于无奈。今日但将此银拿回家去,惟恐婆婆丈夫反生疑忌,那时恐负贵客一番意。”展爷听罢,甚为有理。谁知堂官在旁:“你只放心。这位既言施舍,你便拿回。若你婆婆丈夫嗔怪时,只叫你丈夫前来见我,我便是个证见。难你还不放心么?”展爷连忙称“是”,:“你只拿去罢,不必疑惑了。”妇人又向展爷万福,拿起银下楼。跑堂又替展爷添酒要菜,也下楼去了。

南侠哪里去了?他乃行义之人,狼迹萍踪,原无定向。自截了驼轿,将金玉仙送至观音庵,与汉分别之后,他便朝游名山,暮宿古庙。凡有不平之事,他不知又作了多少。每日闲游,偶闻得人人传说,讲论,说当今国母原来姓李,却不姓刘,多亏了包公访查来,现今包公阁,拜了首相。当作一件新闻,传闻。南侠听在耳内,心中暗暗:“我何不前往开封探望一番呢。”

谁知一连就是五天。公孙策看包公脉息,渐渐的微弱起来,大家不由得着急。独包兴与别人不同,他见老爷这般光景,因想当初罢职之时,曾在大相国寺得病,与此次相同,那时多亏了然和尚医治。偏偏他又云游去了。由此便想起,当初经了多少颠险,受了多少奔波,好容易熬到如此地步。不想旧病复发,竟自不能医治。越想越愁,不由得泪满面。正在悲泣之际,只见前次派去常州的差役回来,言:“展熊飞并未在家。老仆说:‘我家官人若能早晚回来,必然急急的赶赴开封,决不负相爷大恩。’”又说:“家信也送到了,现有带来的回信。老爷府上俱各平安。”差人说了许多的话,包兴他止于而已,把家信接过,送去了。信内无非是“平安”二字。

不料那边有一人,他见展爷给了那妇人半锭银,便微微的说笑。此人名唤季娄儿,为人谲诈多端,极是个不良之辈。他向展爷说:“客官不当给这妇人许多银,她乃故意作此生理的。前次有个人赠银与她,后来被她丈夫讹诈,说调戏他女人了,索遮羞银一百两,方才完事。如今客官给她银两,惟恐少时她丈夫又来要讹诈呢。”展爷闻听,虽不介意,不由的心中辗转:“若依此人所说,天下人还敢有行善的么?他要果真讹诈,我却不怕他,惟恐别人就要了他的骗局了。细细想来,似这样人也就好生可恶呢!也罢,我原是无事,

说偏方的。无奈包公昏迷不省,人事不知,饮,止于酣睡而已。幸亏公孙先生颇晓医理,不时在书房诊脉照料。至于包兴、李才,更不消说了,昼夜环绕,不离左右。就是李氏诰命,一日也是要到书房几次。惟有外面公孙策与四勇士,个个急得拳磨掌,短叹长吁,竟自无法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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