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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侠客行(2/7)

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再看石上所绘剑形,内力便自行着经脉运行,腹中气缓缓散之于周义,当下自第一柄剑从看起,顺着剑形而观,心内存想,内力动不息,如川之行。从第一柄剑看到第二十四柄时,内力也自‘迎香’而到‘商’运行了一周。他暗自寻思:“原来这些剑形与内力的修习有关,只可惜我不识得上文字,否则依法修习,倒可学到一剑法。是了,白爷爷尚在第一室中,我去请他解给我听。”

石破天见这女不过四十来岁年纪,容貌甚是清秀,但说到杀害亲之时,竟是全无凄恻之心,不愿再听下去。举向石瞧去,只见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但见千百文字之中,有些笔划宛然便是一把长剑,共有二三十把。

石破天心想:“跟这二人学学,多半可以学到些妙剑法。”慢慢的走将过去。

这此剑形或横或直,或撇或捺,在识字之人中,只是一个字中的一笔,但石破天既不识字,见到的却是一把把长长短短的剑,有的剑尖朝上,有的向下,有的斜起飞,有的横掠坠,石破天一把剑一把剑的瞧将下来,瞧到第十二柄剑时,突然间右肩‘’间一,有一气蠢蠢动,再看第十三柄剑时,气顺着经脉,到了‘五里’中,再看第十四柄剑时,气跟着到了‘曲池’中。气越来越盛,从丹田中不断涌将上来。

在石室中信步来去,只听得东一簇、西一堆的人个个在议论纷纭,各抒己见,要找个人来闲谈几句也不可得,独自甚是无聊,又去观看石上的图形。

石破天听他二人又宾又主的争了半天,自己一不懂,举目又去瞧西首一男一女比剑。

白自在解了几句。温仁厚:“错了,错了!白兄,你武功虽,但我在此间已有十年,难这十年功夫者也白费的?总有些你没领会到的心得吧?”白自在:“武学犹如佛家的禅宗,十年苦参,说不定还不及一夕顿悟。我以为这一句的意思是这样…”温仁厚连连摇:“大谬不然。”

于是回到第一室中,只见白自在和温仁厚二人手中各执一柄木剑,拆几招,辩一阵,又指着石辟上文字,各持己见,互指对方的谬误。

石破天听得二人争辩不休,心想:“上文字的注解如此难法,刚才龙岛主说,他们邀请了无数手、许多极有学问的人来商量,几十年来,仍是不明白。我只字不识,何必去跟他们一同伤脑?”

石破天拉拉白自在的衣袖,问:“爷爷,那些字说些什么?”

这男女两人招十分缓慢,每一招,总是比来比去,有时男的侧凝转半晌,有时女的将一招剑招使了八九遍犹自不休,显然二人不是夫妇,便是兄妹,又或是同门,相互情谊极,正在齐心合力的钻研,绝无半句争执。

白须老者说:“老弟,你刚才这一剑设想虽奇,但你要记得,这一路剑法的总纲,乃是‘吴钩霜雪明’五字。吴钩者,弯刀也,剑之时,总须念念不忘‘弯刀’二字,否则不免失了本意。以刀法运剑,那并不难,但当使直剑如弯刀,直中有曲,曲中有直,方是‘吴钩霜雪明’这五个字的宗旨。”

另一个是个老,石破天认得他便是上清观的掌门人天虚人,是石庄主夫妇的师兄。石破天心下凛凛,生怕他见了自己便会生气,那知他竟似没见到自己,手中拿着半截断剑,只是摇,说:“‘吴钩霜雪明’是主,‘犹胜曲全钩’是宾。喧宾夺主,必非正。”

石破天不再听二人争执,走到另外二人边,只见那二人斗得极快,一个剑招凌厉,着着攻,另一个却是以长剑不住划着圆圈,将对方剑招尽数挡开。骤然间铮的一声响,双剑齐断,两人同时向后跃开。

材魁梧的黑脸汉:“这上的注解说:白居易诗云:‘勿轻直折剑,犹胜曲全钩’。可见我这直折之剑,方合石注文原意。”

石破天暗自奇怪:“我自从练了本偶上的经脉图之后,内力大盛,但从不像今日这般劲急,肚里好似火烧一般,只怕是那腊八粥的毒发作了。”

那女:“远哥,比之五个月前,这一招可大有境了。咱们再想想这一条注解:‘吴钩者,吴王阖庐之宝刀也。’为什么吴王阖庐的宝刀,与别人的宝刀就有不同?”那男收起长剑,诵读上注解:“‘吴越秋云:阖庐既宝莫邪,复命于国中作金钩,令曰:能为善吴钩者,赏之百金。吴作钩者甚众。而有人贪王之重赏也,杀其二,以血衅金,遂成二钩,献于阖庐。’傅妹,这故事甚是残忍,为了吴王百金之赏,竟然杀死了自己的两个儿。”那女:“我猜想这‘残忍’二字,多半是这一招的要诀,须当下手不留余地,纵然是亲生儿,也要杀了。否则上的注释文字,何以特地注明这一节。”

他在第二室中观看二十四柄剑形,

另一个黑须老者摇:“大哥,你却忘了另一个要。你瞧上的注解说:鲍照乐府:‘锦带佩吴钩’,又李贺诗云:‘男儿何不带吴钩’。这个‘佩’字,这个‘带’字,才是诗中最要的关键所在。吴钩虽是弯刀,却是佩带在,并非拿来使用。那是说剑法之中当隐吴钩之势,圆转如意,却不是真的弯曲。”那白须老者:“然而不然。‘吴钩霜雪明’,光闪亮,就非鞘之吴钩,利佩带在而不鞘,焉有是理?”

只见那男凝神运气,剑斜刺,刺到半途,便即收回,摇了摇,神情甚是沮丧,叹了气,:“总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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