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
王泰道:“金少侠不必客气,不知你要打听什么,我若有所知。定当奉告。”
金逐流道:“曹家那位大少爷现在怎么样了?他那两个保镖可还跟着他么?”
王泰早已知道金逐流曾在大明湖畔打了曹振镛的宝贝儿子之事,笑道:“那位曹大少爷给你打了一顿,好几个月足不出户,行为倒是收敛许多了。连城虎折在你的手里,自学无颜,现在已经离开曹家,彭巨崂则还在他家,不过也很少见他在城里出现。”
金逐流道:“济南城里,最近可曾发现有什么行踪诡秘的江湖异人么。”
王泰怔了一怔,说道:“外路的江湖朋友到来,我们十九都会得知消息的。却没听说济南城里有甚异人出现。金少侠,你打听这个,可是有甚风闻?还是亲身遇上了?”
金逐流心想:“那人约我们在湖上相会,想必是不愿外人知。”于是说道:“师兄要我随处留意风尘异人,以便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济南是山东省府,往来的江湖朋友定然不少,是以我想打听明白,免于错过。”
王泰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心知金逐流必有缘故,但金逐流既然不愿意说出来,他当然也不便再问下去。于是说道:“这几天并无有来头的江湖朋友经过。不过高人异士,多半是行踪隐秘的,也许来了我们不知道也说不定。我叫帮众多多留意就是。金少侠,你此次是路过还是特到?”
金逐流道:“我是前往扬州路经贵地的,有件事情还要拜托你呢。”当下把厉南星赴史白都之约的事告诉王泰,请王泰和扬州分一舵通个消息,代为留意。王泰自是一口应承。
金逐流一看天色已黑,便即起立告辞。王泰怔了一怔,说道:“金少侠如何便走?我正要为金少侠接风,已经叫他们安排下酒席了。”金逐流道:“我有点小事在身,舵主盛情心领,改日再来打扰。”王泰不便强留,说道:“金少侠住在什么地方,明天我来回拜。”
金逐流道:“舵主不必客气,我明天一早就走。待到扬州回来,我再来打扰。”王泰暗暗起疑,心想:“他一来就打听城中有甚异人,如今设席不暇,匆匆就走,看来定是今晚有事的了。却不知是什么事情,不肯让我知道?于是在送客之后,叫帮中弟子暗中打探。这不是王泰好管闲事,而是怕金逐流在他的地头出了什么事情,他将来见了江海天不好交代。
金逐流回到客店,只见陈光照还在捧着那张请帖,来回踱着方步,似是神情恍惚,若有所思。金逐流进了房,他方才知道。
金逐流笑道:“不必费神琢磨了,咱们这就去揭开谜底吧。”
陈光照忽道:“金兄,你去吧。小弟…“金逐流诧道:“怎么?不想去?”陈光照讷讷说道:他说是在湖上候教,并没有指明要咱们同去。只怕这人是你的朋友,不一定想要见我。”
金逐流笑道:“谜底还未揭晓,怎却是你的朋友还是我的朋友?咱们都受了人家的招待,还是一同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