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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阵图画全商量破网大人一(2/2)

各人洗脸吃茶毕,仍然未醒。二义士有吃疑,再命主去看看。玉墨到了里间嚷起来了,说:“大人没在里面,你们快来罢!”众人一听,面如土,大家去把帐帘用金钩吊起,大人踪迹不见。众人又往外跑,前前后后连茅房俱都找过,并不见大人踪迹。玉墨“哇”的一声,就哭了。大家复又回到屋中,二义士一抬,看见墙上留一首诗,叫:“先生你来看。”见字写的不甚大好,歪而且正,断而复连,半真、半草、半行书、写的是丰彩之甚。诗曰:

说毕天亮,就着他所说的办理。仍派人在外看守,也是怕他跑了。飞叉太保带领大众回山,将行与戏房送去,赏他们的银两。拆棚等项诸事完毕,净等阵图一得,议论请大人去。大家迎喜喜议论是谁去。大爷送名也早当回来了,怎么还不回来?

说书一张嘴难说两句话。单说是大人到了武昌府,有武昌府知府池天禄预备公馆,武昌府文武官员投递手本。大人知池天禄是个清官,给大人预备了公馆,二义士韩彰晚间坐更,直到第二天早晨方去歇觉。一连三五日的光景。先生不忍,意替韩二义代劳,说:“韩二老爷,你昼夜的不睡,那可不好,要长长如此,日一多,人一疲乏,也许成疾,也许误事。我们替代替代你如何?”韩彰说:“不行,你二位俱是文人,没事很好;倘若有王爷差来刺客,知大人的下落,现叫我就不行了。”先生说:“不是那样主意。常听见展老爷说,每遇夜行人,有时候二鼓吃饭,三鼓到四更以后可就不来了。我同魏先生陪着大人说话,你吃完了晚饭就睡觉。到了三更天,我们去睡去。你坐到五更以后,我们五更以后再来换你。你睡到红日东升时节,大人也起来了,彼此都不至于疲乏。”韩二义士又不好不应,应了罢,又怕有险,无可如何,就

这时武昌府知府池天禄要过来与大人请安,先生迎接去,就将丢大人之事细说了一遍。池天禄也知代天巡狩院丢在这里,必是灭门之祸,也到里间屋中看了一看,把脚一跺,叫了两声:“苍天哪,苍天!比不得上院衙丢了大人还有推诿,此丢了大人是一人之罪,不如寻一个自尽。”说毕,把刀拉将来,立刻要自刎,被大家拉住说:“不可,要死大家在一。”池天禄说:“死,我是上吊。”公孙先生说:“我也是上吊。”魏先生说:“咱们一同自缢。”将要上吊,打外面蹿两个来。若问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备一张桌,一张大纸,笔墨砚台,晚响的灯烛。辰刻,我要半茶碗粳米饭,外撤雪糖;申刻,半茶碗白开。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要。可有一样,拜托四老爷,大人要是怪罪的时节,全仗着四老爷救我。”蒋爷说:“全有我一面承当。”

就打当日就是如此,到二更后来换先生。大人在东里间屋内睡觉,韩二义士就在里间屋门搬了张椅,端然正坐。听外面四鼓之后,公孙先生就来了。如此的是五六天工夫。这日早晨,太已经是来了,韩二义士发包巾,启帘去到大人住的屋里一看,吓了一:魏先生在那边,公孙先生在这边,两个人伏桌而眠。玉墨在北边床上呼呼的正睡呢。蜡还着,那蜡有二寸多长。过来轻轻的拍了先生一把,先生由梦中惊醒,说:“我没睡觉,我心里一糊涂。”韩二义士说:“你看蜡,是才睡着的么?”玉墨也就醒了。魏先生说:“我当你醒着哪!我刚才闭睛。”公孙先生说:“我当你醒着,也是刚闭睛。”玉墨说:“算了,别说了,只要大人没醒就得了。”把着大人屋中门帘一看,见大人帐帘放着,就知大人没醒。

原有素仇相残踏,盗去大人为谁情?念了半天,不知是怎样情由,也讲不上来。

审问刺客未能明,中间改路保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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