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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盗发簪柳员外受哄舞宝剑(2/2)

来,大家全见个面,将自己的事细说一遍。蒋爷说:“智贤弟主意罢。”智爷说:“里人少,让他们二位去。”蒋爷说:“龙、姚二位,你们看可行啊?太鲁些。”智爷说:“可以,这样更好。我告诉蒋四哥一话,你慢慢的教他们。丁二爷、柳爷,你们二位算表兄弟。柳爷算送二弟去,你不降,苦劝再降。二爷你别说真名姓,就说叫赵兰弟。”二爷说:“为何教我改姓?”智爷说:“你不算改姓,本是赵兰的兄弟,故此是赵兰弟。”二爷一笑说:“你真可以,就是了。”智爷安排好了,说:“我在君山等去。”说毕,起回君山去了。

智爷回君山,走旱八寨回承运殿。可巧这日就剩钟雄一人在承运殿独坐。正然寂寞,忽然智爷来。智爷问:“他们都上那里去了?”钟雄说:“他们大众同沙大哥闲游去了。沙大哥总觉心中有些不快,大众陪着沙大哥去游山,教他散散心去。”智爷说:“这个展护卫,我又没在家,是怎么降得?”钟雄说:“并未准降。我那日到引列长虹,他说了许多的好话,什么是死有馀罪的人,该万死的人,寨主还有这般优待。我说既然这样,何不请到承运殿一叙。他虽来,不知归降不归降。”智爷说:“好办,给我了。只是还有件事。”寨主问:“什么事情?请说。”智爷说:“来这些日了,我把山中众位寨主们连前带后,连喽兵全算上,有贤有愚,有有忠,惟独有一个人我看着奇怪。”寨主说:“是谁呀?”智爷说:“武国南、武国北。这两个人可是亲弟兄不是?”钟雄说:“不是,那是我们这老家人武成之于,长,也是三十岁了。他捡来这么个孩,拿蒲包儿包着,还是一的胎练,小衫上写着生辰八字。抱回来现找的娘,可着家人谁也不许说是抱的,就说是亲生自养的。他的父亲在我天手里过力,死后还是我发送的。”智爷说:“此人早把他赶下山去,万般要不的。他相貌是兔,鼠耳鹰腮,其意不端,万要不的。”寨主说:“有贤弟这一论,有我在,他不敢怎样。”智爷说:“岂不闻‘大福不在,必生祸’?”钟雄说:“诚哉,是言也!”话言未了,大众归回,一同吃酒。

智爷与大家见过,钟雄摆酒,顷刻杯盘齐备,酒过三巡,智爷问:“赵兰弟肋佩双锋,必然是好剑法。”二爷说:“才学,漫说是好,连会也不敢说。”智爷说:“你这是太谦。你们二位投山,咱们都是前世的夙缘,称得起是一见如故。酒席前无以为乐,烦劳施展剑法,我们瞻仰瞻仰。”回答:“本领不佳,不敢当着大寨主丑。”智爷说:“不必太谦了,施展施展罢。”柳青说:“既是众位说着,你就舞一趟,那不到,好跟众位领教。”二爷,把剑匣摘将下来,放在桌上,袖袂一挽,衣襟一吊“呛啷”一声,宝剑匣。众人一看此剑,寒光的的,夺人耳目,冷气森森。钟雄一瞧,暗暗惊讶,睹知人,就知二爷的本领不错。再看二爷,将一跃,手中这剑上下翻飞,蹿纵矮,一声音无有。人人贺彩,个个生,好剑法!好剑法!收住势,气不壅,面不更。钟雄就知平素谙练的工夫纯熟。钟雄亲递三杯酒劳。智爷说:“可不是,我这个人没够,还要奉恳一趟,我们这里还有一位陪着你走一趟。”丁二爷说:“使得,使得。”冲着展爷又是一躬到地,说:“展大哥,我是知你的剑法明,故此奉恳。”展爷。这双舞剑的节目,且听下回分解。

次日早饭用毕,喽兵报:“虎崖下来了两个投山的。”钟雄一摆手,喽兵撤去。钟雄说:“智贤弟,你去看看,若看破绽,不用与我商议,立刻结果命。”智爷去。去够多时,承运殿说:“外面两个投山的,小弟带来,哥哥再过过目。”说:“将二位请将来。”说:“我家寨主有请二位。”先启帘栊来,钟雄一瞧,二位堂堂的仪表:一个是银红武生巾,银红箭袖,鹅黄丝鸾带,薄底快靴,天青的跨服,腰悬宝剑,翠蓝挽手飘垂;面似桃,细眉朗目,形相端正,似涂硃,牙排碎玉,大耳垂,好一位面如少女的英才。一个是蓝缎六壮帽,蓝缎箭袖,皂缎靴,杏黄丝鸾带,肋下佩刀;面若银盆,眉大,虎视昂昂。钟雄看罢,喜之不尽。见二人行大礼,钟雄离位搀住说:“不敢。未曾领教二位贵姓名?”说:“寨主在上,小可姓柳名青,匪号人称白面判官,居住凤府五柳沟。这是我个表弟,他叫赵兰弟。皆因他父母双亡,有本事,情骄傲,我怕他在匪人的队内,岁数年轻,一步走错,恐怕对不住我去世的姑母。听见寨主这里挂榜招贤,特地将他送来,早早晚晚跟寨主学些本事。不知寨主可肯收纳?”钟雄说:“我这里招贤挂榜,聘请还恐不至,焉有不收之理!”柳青说:“如此说来,我当面谢过,我就要告辞。”钟雄说:“不是说你们二位?怎么兄台要走哪!”柳青说:“小可家中事烦,又是买卖,又是地亩,全凭小可一人照,实在不能投山伙。”连智爷在旁苦劝,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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