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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南归过河拽山(2/3)

徐凤年起:“上要金蟾州,恐怕以你爷爷的渗透力,在那儿通行就不如在宝瓶州轻松了,都早些歇息。”

这一日云淡风轻,年轻时极为英武的拓跋菩萨走下筏,双脚才堪堪踏及渡地面,黄河面就现了一阵剧烈晃,犹如河底有龙作祟,惊得艄公系后,也上岸,不敢再去挣这碎银,渡等待过河的众人只觉得一个晃,就发现先前活生生一个中年汉不见踪迹。

那一双如猿长臂再不显得有任何突兀。

手长过膝的中年男德宗天门外,曾让那位素来的棋剑乐府更漏浃背,可这样的枭雄人离开观以后前往极北冰原,渡过黄河之前,一路上始终毫无风波,临近黄河上游,也没有任何一跃过河的骇人举动,老老实实给艄公付过了银钱,乘筏过河,他就如同一尊泥菩萨,没有脾气可言。须知天下武夫,他可以并肩的王仙芝那次近五十年回离开武帝城,离王朝便提心吊胆用数千铁骑去盯梢,生怕这个喜自称天下第二的老家伙惹是非。两朝两个江湖都信了那个说法,只要这个男人跟王仙芝联手,就可轻易击杀天下十人中的剩余全八人,足以见得这位姓拓跋的北莽军神是何等武力!

下一刻,恍惚有雷在拓跋菩萨全炸开,原本矮小汉达九尺。

这个说法脱后,两人神各异,徐凤年藏有戾气,徐北枳则充满一探究竟的好奇意味。徐北枳自幼跟随爷爷浸染公门修行,本就是长袖善舞的玲珑人,擅于察言观,见到徐凤年的蛛丝迹,留了心,却没有问询,不曾想徐凤年主动透底说:“我跟一只躲在龙虎山证得小长生的老王八有恩怨,如果你真到了北凉,乐意放低架为虎作伥,以后你等着看闹就行。”

人静,在门把台阶都给捂了的侍童百无聊赖,听闻动静转后,一脸不敢置信,滴酒不沾的主人不仅举杯喝光了杯中酒,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仰提起剩有小半的酒壶,咕哝悉数倒了腹中。

拓跋菩萨一脸厌恶:“装神鬼。”

徐凤年哦了一声,转便走,轻轻留下一句“你要见你爷爷,很难,我葬在了弱河畔。”

徐北枳没有接过这个话

老真人一挥拂尘,洒然笑:“我是国师,国师不是我。死不死,贫都无妨。”

拓跋菩萨过河,神佛难挡。

徐凤年问:“徐北枳,你不恨我?”

徐凤年换了个闲适写意的话题,笑问:“能否告知稚年童的份?不问清楚,我总觉着不舒服。”

空旷,不苟言笑的拓跋菩萨瞧见一名老人。

徐凤年啧啧:“岂不是应了那个玄之又玄的说法?”

徐北枳双手死死握拳摆放在上,不去看徐凤年“我也知爷爷是要帮你助涨军中威望,毕竟割走堂堂昔年北院大王的颅,比起带兵灭去十万北莽大军还要难得。我只想看一,就一!”

二位异姓王,既然他当时拒绝了当今赵家天,也就怨不得他这个早已给过机会的义父吝啬,在北凉,家有家规,要在国有国法之前。”

北莽皆知拓跋菩萨不信佛,但是亲佛宗而远门,尤其跟国师麒麟真人同朝辅佐女帝,二十年来竟然连一次都不曾碰面。很像是死敌离王朝的藩王不得见藩王。

一张儒雅面的徐凤年停下脚步,转望向这名比自己货真价实太多的读书人。

徐北枳看了一手指旋转空酒杯的徐凤年,坦诚而生疏说:“我也不知内里玄机。只知十年前童来到徐家,十年后仍是稚童模样。”

徐北枳愕然。

徐北枳默然沉思。

许久以后,他默念:“气从断生。”

极为风雅静气的男凄然笑:“我怎敢恨你,是要让我爷爷死不瞑目吗?”

手持一柄麈尾,须发如雪,袍无风自飘摇,真是飘然仙,举世罕见的神仙风骨。

拓跋菩萨语气平淡:“国师,可知挡我者死?”

徐北枳言又止,直到徐凤年转都未声,直到徐凤年走几步,他才忍不住开,嗓音沙哑“你取走我爷爷的颅返回北凉,才算不负此行。”

若是以为只要是个尖武夫,就都得是那放个就要惊天地泣鬼神的江湖鸟,哪怕面对面见着了拓跋菩萨,恐怕也要遇真佛而视作俗人。

泥菩萨过河才是自难保。

两人异同声说两个字:“长生。”

传言德宗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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