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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践盟约(2/2)

萧明大喜,能朝夕跟在萧峰旁,实是他梦都想着的事情,但他看了一林烟碧,还是摇摇,不好意思地:“不了,我一个人而已,不需要府第,现在住得好的。”

林烟碧也下了,笑:“不修也修了,萧大将军就将就一下吧,反正他的钱也是不义之财,咱们替他,也是应该的。”

这一日,下起了大雪,这里本是严寒之地,大家都躲在家里取,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林烟碧披着羊大衣,站在窗前看着纷纷飞落的大雪,她忽然想起江南,往年过冬,她大分时候都在折桂居过,那时桂已谢,梅在雪中悄然盛开,满树的洁白素净,冷香扑鼻,想着想着,她不由轻轻:“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未…”

从此,林烟碧常城去跟着锡古牧羊,萧峰有时去打打猎,有时也陪着她一起牧羊,两人常坐在青青的草地上,看着满的如白云一样的羊群,或是漫无边际地说着话,或是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听着风从耳旁过,想起从前的生死患难,几疑是梦中,原来上羊之约真的和想像中一样好。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林烟碧在城里遇到一个重病的人,当即手相救,将他从鬼门关前救了回来,从此,林神医的名传遍了全城,城里所有有病的人都来找她看病,她一天到晚地看,还是看不完,更没有时间去牧羊了,后来她灵机一动,以将军府的名义招集城里各店铺里的大夫,给他们传授了一些碧云最实用的医术,然后告诉城里的百姓,这些人都成了她的徒弟,大伙儿看病得先到她的徒弟看,若是看不好,再到她这儿来,由她亲自诊治。如此折腾了三四个月,她终于将病人合理地分开来,但此时已到了冬天,草原上的草早已枯萎,不能再牧羊了,唯有在替人看病之余,跟着萧峰去打猎,打了一段时间后,在萧峰的亲自调教下,她也成了打猎手了。

萧峰笑:“你们众一词,我不住都不行了,明还没有府第,明日也一块搬过来住罢,咱们住在一起,也闹些。”

萧明见林烟碧也如是说,当下不再推辞,喜孜孜地答应了。

众人了府,耶律英要给将军府里各项差使的人,萧峰一律不许,只要了两个日常饭打扫的。

“不是,”林烟碧摇摇,随即又侧过去,躲开萧峰的目光,轻声:“这些日,我觉得很快乐,因为每天我都能见着你,能和你说说话话…”她不习惯在所的人面前表达意,所以只说了一截,早已飞红了脸。

必定是怕萧大哥回来重翻旧帐,所以预先讨好了再说,不用,总比整日坐着心惊好。”

“这个人太自作聪明了,莫说那是过去了的事,讲和后我不会追究,就算是我要追究,也不会因为他的讨好而不惩罚他。”萧峰边说边翻,立即就人奔过来将缰接过去,自拉到棚去了。

林烟碧朝他微笑着:“明兄弟,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这么大一个府第,两个人住实在太浪费了,我不会喝酒,而你萧大哥一日不喝酒都是无法过活的,他一个人喝总是寂寞,你就当是陪陪你萧大哥,搬过来住吧。”

萧明连连:“林姑娘说的有理,句句良言,字字金玉,让人不服不行。”

第二日,萧峰许久未打猎,甚是技,当即与林烟碧、萧明城,在城外的树林里打了大半日的猎,收获颇丰,当晚萧峰在将军府里宴请耶律父和旧日相识的朋友,大家尽兴而归。

“怎么?想念你的故乡了?”一阵脚步声响起,传来萧峰的声音。

林烟碧回过来,微笑:“我也不知哪里是我的故乡,只是江南去得多了,看着下雪,想起江南的梅而已。”

萧峰走到她旁,与她并肩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堆起的厚厚的积雪,:“这里乃苦寒之地,一到冬天,什么草树木全枯萎,鸟儿若不南迁,也会被冻死。”他侧过来看着林烟碧“烟碧,在这么冷的地方,你是不是不习惯?所以想江南了?”

萧峰向萧明摆摆手:“就这么定了,可不许再推辞!”他知萧明自小丧母,孤苦伶仃,幸得耶律英照顾,得以一直寄居在耶律府上,萧峰叹他的世,又喜他为人善良率真,铮铮骨,所以对他特别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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