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杰一摆手,沉声:“崔安,你既然回护鞑
皇帝,就是我武当派的大敌,从今以后凡我武当弟
当人人视为寇仇!”说着冷森森的目光直盯着白剑洁,一字字地
:“你可听清楚了?”
崔安朗声:“记得在弟
年幼时,师父就教导弟
要
一个为国为民的侠士,这句话弟
始终铭记在心,无时或忘。”
柳剑鸣见她这“师门逆徒”居然胆敢言
撞,更是大怒,踏上一步正要怒喝,付英杰微微一摆手
:“剑鸣,你且退后。”柳剑鸣不敢违拗师父之言,只得后退一步,但仍是对崔安怒目而视。
白剑洁心神大震,急:“师父,小师妹既然并非拜月教
细,其余事情只怕也要细细查清再
决定,请师父三思!”
崔安对他不再理会,又:“师父曾给弟
讲过历朝历代兴衰之事,但无论如何改朝换代,都是先要天下大
,百姓也饱受数十年的战火
离之苦,因此弟
就想,其实哪朝哪代的兴亡并不重要,最要
的是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平平安安的日
。”
崔安再也忍耐不住,侧目望着他,冷冷地:“大师兄,我正在给师父回话,什么时候有你
嘴的份了?”
白剑洁嘴动了动,似是还想再说,但终于垂下
去,不敢正视师父如利刃般的目光,低声嗫嚅
:“是,弟
谨记。”
崔安当到此际,反而横下心来,心:既然事已至此,苦苦哀求师父收回成命,倒不如将
理讲明,师父纵然不能认同,至少也可知
自己所思所想,知
自己回护皇帝绝非是为了一己的荣华富贵。
柳剑鸣冷笑:“这倒是奇了,你投靠官府,回护满清皇帝,居然还是
于师父的教诲?”
柳剑鸣冷笑:“若依你所说,你这倒是为国为民之举了?”
当下直
,大声
:“师父纵然认定弟
犯门规,罪在不赦,也应当给弟
一个自辩的机会。”
要知崔安当年逃下武当之后,付英杰虽悬赏江湖要将她捉拿回山,却始终并未昭告各大门派将她逐门墙,此时在弥留之际
此决绝之语,显是事情已不可挽回。
付英杰冷哼一声,:“你还有何话可说?”
说到此,她偷
望了望付英杰,却见师父面
晴不定,显是也在思索此事,不觉
神一振,接着
:“前明历代皇帝昏庸无
,百姓受苦已久,天下大势糜烂至极,先有李自成、张献忠之反,继而吴三桂又引来清兵乘虚
关,最终才至不可收拾。天下百姓本已是饱受刀兵之苦,刚刚过上几天安稳日
,吴三桂又为一己之
起兵造反,闹得民怨沸腾。现下蒙古、西藏也意图自立,罗刹国跃跃
试,想重演当年清兵
关。若是当真战火重燃,不知又要有多少人为此家破人亡!若是反清复明只能换来百姓受苦,那么此事不
也罢。”
,就算是还清了我对你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你我之间的师徒情分一笔勾消,你再也不是武当门下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