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一点也不激烈,但空正和陈思兰却看出来,这是判断力与反应力的比拼,两人在许多招式上面是攻中带着守,以攻为守,还有不少同归于尽的架式,但每个人都想以自己的小伤带来别人的大伤,但看样子南宫宝似乎点了些上风,杨继宏的双掌,他总有办法化解,而且不成章法,每有出招总是出人意料。杨继宏掌势发挥不出优势,便一时改变打法,出掌时并排而出,想以强力取胜。南宫宝也出双掌,从下向上挡,但杨继宏单掌下错,压住南宫宝的双掌,另一掌依然拍来。南宫宝没有办法,只好身子往下蹲,因为他的双掌受杨继宏单掌制约着,身子往一旁闪不易,便只有下蹲,并且双手用力向上托,既加速下蹲,且可以托高杨继宏的双掌。杨继宏这一掌很可能落空,最多也是擦着他的额着而过,南宫宝只须将额头一低,或者一抑,便可躲过,可自己的胸口致小腹都要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而且自己的双掌又不能及时收回,正在此时,南宫宝已经只用一只手来托他下压的手,抽出一只手来拍向他的小腹,杨继宏却也不是善与之辈,脚尖点地向上一跃,双脚向南宫宝踢来。南宫宝此时身子还蹲着,头也抑着,躲闪不便,只好用双掌去挡,不想杨继宏双脚一张,再一合,夹住他的双掌,向前一送,南宫宝受不住如此大力,身子向后翻倒。
青青见了丢下手中的竹棍,便去扶他,陈思兰一伸手抓住竹棍,这是丐帮最高权力的象征,紫竹棍,怎么可以轻易的一丢。青青上前扶住南宫宝问:“你怎么了?”南宫宝说:“他手下留情,我没事,只是栽着跟头,算不了什么。”杨继宏说:“你之所以败了,是因为你我以为我外号铁掌,最厉害的自然是掌法,没猜到我的双脚也不错。”南宫宝说:“多谢指教,我看你的双腿比双掌也许还强些。”杨继宏说:“也差不多,只是你总是防着我的双掌,所以我的双掌没有发挥出威力来,但我的腿你却没有防到。”陈思兰说:“好了,好了,休息一下吃饭吧。”她将紫竹棍递过去,段家母子上来见过空正和杨继宏,便一同去客厅吃饭。
吃过早饭,南宫宝,陈思兰等明天的五个人留下来,其余的人大概也知道他们在谈着什么江湖要事,便自行离去。杨继宏问:“小宝,我看你出招很怪,不知道这些功夫都跟谁学的?”南宫宝说:“我也分不清楚,可能是每人都学一点吧,象那流水六式是娘教我的,还有绝错拳是赛公明教的,有些其他的,跟无忧儿大哥也学了些,总之学了不少,可练得不好。”空正说:“我看你的武功已经达到很高的竟界了,不分招式,随手拿来便用,比我老和尚可强多了。”南宫宝说:“大师过奖了,只是我所学太杂,不似大师专于一道,精益求精,可达到反噗归真。”空正说:“精于招式而受制于招式,我终难蹬武学之大堂。”陈思兰说:“两位这次来恐怕不只是来谈文论武的吧。”杨继宏说:“我们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太湖的情况。小宝,你以为太湖的实力如何?”南宫宝说:“黄天霸野心不小,训练有不少的青年好手,武功都不差,可他一死,现在帮中乱起来了,刘风现在虽然当上了帮主,但他的武功难以服众,不过行事倒也精明,所在黄天霸假死时选他做帮主。”杨继宏问:“什么假死?他是假死吗?”南宫宝说:“现在当然是真死了,上回我去闹太湖时,他没有死,可能只是受了点伤,别人都不知道,所以太湖也散了。”空正说:“以你看来,太湖实力很强了。”南宫宝说:“他们内部实力确实很强,如果刘风坐稳位子不可小视,但先前我让他答应我,不能主动攻击鄱阳湖,不知他能不能做到。”杨继宏说:“如果他想吞并鄱阳湖,很容易找一个理由,而何水生也在三号分舵调了不少的弟子。他现在以为欢乐儿寻仇的名义,将甜甜也拉过去了,甜甜也许不会主动帮何水生去打太湖,但要是刘风来打他,甜甜必定会出于义愤而出手相助。”南宫宝说:“凭她一个人也不行。”杨继宏说:“还有阿木无忧儿,三人之力也不可小看。”南宫宝说:“可太湖急流滩有阵法,八人围一个,我虽没试过,但看他们架式便非同小可。”青青说:“你不是一下子就把他们打败了吧?”南宫宝说:“那是使诈,你没扑看我换兵器了吧,其实我并不会便枪,但这样一换,挠乱他们的阵式,自是一招便给他们破了。”空正问:“那是什么阵?”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不懂这个不知道,只是前面五个人,站得密一些,后面三人站得稀些,都是使剑,我当时一枪挑过去,有三人挡我,我猜要是布好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