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是！”李老师昂起来，他自负饱读经书，自然不把徐玉的问题放在中，同时他也想趁这个时候炫耀一下自己的学识。

坐在一边的王老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也忙了，帮腔：“不错，我们若是再不对你严加教，那只会误了你自己。”虽然金先生在重金聘请他们的时候，曾给过他们警告，对这个学生断然不能等闲视之，但这些日相下来，却发现徐玉温和，而且天赋极，只是不怎么读书，想来是大家公的通病。但若是好好的雕琢一翻，必成良材，要是他金榜题名，自己两人自然也跟着占光不少。所以，两人都是一般的心事，竟然想着用严厉的课徒方式来好好的教于他。但是，也许他们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这个弟，看起来温文尔雅，俊飘逸，但却并不是大家公，而是江湖草莽，又怎么能听从他们俩的循循教导？

徐玉听了，心中颇为不快，想了想又：“老师可知武林之，江湖之争？”

王老师翘起了二郎，微微的笑了笑，满脸的得意，“我曾听人提起过，江湖中分正两，正中人个个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他们居住的地方，被人称为武林圣地；而中人却烧杀虏掠，无恶不作，实在是天地难容。”说到这里，他略顿了顿，却没有注意到徐玉已经微微变的脸，端起桌上的茶杯来，恨恨的了一，补充了一下，又“我曾听那位侠客说起过，那有什么鬼府、罗天圣教…哼，一邪，也敢称这个圣字？还有一个叫什么合门，最是下，门中弟，多修一些婬秽不堪的东西，还其名曰‘合籍’；女弟都是人尽可夫的下贱人，男弟却个个都是婬贼，实在是有违天理，有违天理啊！要是那个合门的门主落到了老夫手中，老夫非得将他凌迟碎剐，以警天下…”

徐玉听到此，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看了满桌堆积如山的书籍，当即问：“老师，弟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能不能询问一下？”

李老师曾未回答，王老师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老夫少年时，曾秉承家训，离家游学，夜遇土匪，蒙一个崆峒派姓潘的侠客相救，曾听他说起过一些江湖事故，也算是略知一二。”

“徐玉，你想不想金榜题名？”李老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咙，故作威严的问。

“那你能不能专心一？”李老师努力把声音提了些许，“从今天起，你要是再在我们讲课的时候打瞌睡，就要受鞭笞二十下。”他故意加重了这个惩戒，一般来说，学们在上学的过程中，如果犯下了大错，才动刑鞭笞，而打瞌睡或偷懒，最多就是打上一二戒尺了事，李老师所谓的鞭笞二十下也只是吓唬吓唬他。

两讫的易，并无别的关联。

南天羽和阿大两人暗叫糟糕，越听越是心惊，暗想着这个老夫从什么地方听来了这等江湖中的闲言碎语，还敢在徐玉面前嚼，两人均连连的向他使，可惜王老师正说到得意之，本就没有看到。

“砰！”徐玉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把桌上的茶杯震翻，茶四溢，什么叫当着和尚骂秃驴，今天他算是彻底领受到了，几个月来一直积于心中的郁闷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叶上秋带着一声龙，满天的碧影闪过，桌上的经书全都化为了一片废纸，如同满天的雪，纷扬散落在地。

徐玉看了看前这位饱学的夫，终于问了他一直横亘于心中的疑问：“何为正邪之？”

“想！”徐玉了，老实的答。

徐玉此时心中也是这般想法，于是继续问：“那老师可知江湖中的正两？”

站在徐玉后的阿大和南天羽均不知徐玉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什么，但也不敢随意，只有阿大在听到王老师提到崆峒派的时候，不禁竖起了耳朵，想着那个姓潘的侠客不会就是师傅吧？

李老师本以为他一本正经问的问题，必定是什么隐晦之极的经书不解之迷，却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么一个通俗的的问题，想了想答：“正就是正，邪就是邪，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心中光明磊落，俯仰天地无愧者是为正者；心存邪念，秉承恶意，为非作歹者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