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到魏忠贤近前,道:“便是这些毒针害死他们的。这毒见血封喉,是最毒的毒,全取天然,无需提炼,无需配制,只取树之汁液即可。这种树便叫见血封喉,又叫毒箭木,只在海南岛与云南可见,看来秘王去过海南岛或云南啊。”
魏忠贤道:“那我们要注意自己脚下了。”
突然听到远远秘王的声音道:“九千岁还请自重,不要再往里面走了,里面可不止毒针这么简单。”
魏忠贤大喜,忙道:“还请董先生出来说话。咱家久仰董先生,未得一见,实乃咱家平生一大憾事。”等了许久,却不见秘王声音再传出,顿感失望,道:“还是回去吧。可不能让大家白白送了性命。”
方荣暗哼一声,心道:“魏老贼什么时候当心起自己的狗了?是怕了自己送了性命吧?”反而怪起秘王多此一言了,为何不让魏忠贤进去送命呢?
邪王早知这里面是魏忠贤早先的宝藏,他一点也不在乎,听说要离开了,也不失望,对他都无关紧要,忽地一掌将石碑击碎了。许久还未见秘王声音与踪影,失望道:“看来秘王走了,逼他不出。”
魏忠贤忙道:“你这不是与他结怨了么?”
邪王笑道:“那也未必,他应该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不然他也不配做秘王了。”
魏忠贤惑道:“此话怎讲?”
邪王笑道:“我既知他的半残指,他也定知我的碎玉掌。我为何要击碎他的石碑,只是对他下的战书而已,谈不上结怨。”
魏忠贤笑道:“那我可放心了。我们走吧。”说完有人走在前面,往山下走去。
方荣忙藏至另一处。当众人过后,取下弓,搭上箭,一箭往魏忠贤射去。魏忠贤身后之人应声而倒,邪王与魏忠贤都听到声音,邪王往用手来抓,魏忠贤将拂尘来挡。还好邪王卸了一些力,还好魏忠贤的拂尘柄非平常之物,还好这只是普通一支箭,魏忠贤保住了性命,也未受伤。
侍卫正要去擒方荣,魏忠贤拦住道:“不用了。这人如此力道,定又是方荣无疑。”但余人,包括魏忠贤与邪王都是战战兢兢下的山,均怕方荣的暗箭。
方荣早知定不能这么容易射死他,怕他们追来,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不见了魏忠贤等人,才松了口气,正欲起身,只见刚刚被自己射倒一人慢慢爬了起来,原来那人只被射中手臂,一时晕死过去,今方醒来。方荣大喜,一跃上前,点了那人穴,道:“魏忠贤住在什么地方?”
那人忙道:“不知道。”
方荣将手一打,正打在那人伤口上,那人一阵巨痛,差点又晕死过去,忙道:“小人真的不知道。”
方荣知他一直与魏忠贤一起,怎么会不知道,道:“怎么会不知道?”
那人忙道:“九千岁居所不定,所以小人不知。他去哪,小人跟去哪。”
方荣无奈,又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和尚叫戒杀的?”
那人忙道:“认识,认识,可是…”
方荣怒道:“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