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暗道:“充好汉充了这么久,还怕他们两个?”道:“有种便上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神刀的厉害!”
那丁旺笑道:“既然如此,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日我慈悲为怀,拔刀吧!”
方荣见他上前,也不敢再为了护刀而将刀藏得好好的,打开了长盒,众人全静静瞧着他,都欲见刀为何样。
方荣突地拔出刀,一股热气马上布满全街,许多人马上挣扎起来。接着热气将客栈也燃烧起来。方荣也是一惊,想不到这热气竟如此厉害,趁着混乱往丁旺身上砍去。丁旺正提气抵这热气,其实更多的是看见了刀上刻的字。忽见方荣袭来,迅速之快已不容多思,提刀一格,岂料他忘了这是宝刀,方荣之刀碰了丁旺之刀竟是一点阻力也没有,砍断丁旺之刀直往丁旺身上砍去,当丁旺反应过来已是不及,身子齐肩被砍为两截。
江郊一见心下一急,提刀往方荣劈来,方荣这招正好使得老了,不及将刀收回,见江郊刀已近,情急之下放下手中之刀疾往后退去。江郊见了这种情形,一时还不知是夺刀还是杀了方荣为丁旺报仇。
忽听司马笑道:“拿刀!”江郊不急再想便去拾刀,刚摸了刀柄,只觉身上一痛,穴道被点,全身动弹不得。方荣忙一撞推开他捡起了刀。
江郊本已被制,又被这一撞,飞出几丈远。司马笑接住江郊,想不到江郊全身骨骼尽碎而亡。
司马笑心中大怒,却不露于表,道:“看来我们的仇越来越深了。今日我不亲自动手不解我心头之恨了。”
忽听远处一人道:“司马贤侄何必心急,你可知不久武林各派人物马上便来了?”司马笑一听,正是江湖上黑白两道都又恨又怕的冥灵教教主阚难。
司马笑道:“他们要来关我什么事,再说他们来了为什么反而不要心急了?”
那阚难刚才说话之时众人还不知他是在东还是在西,一眨眼竟已至司马笑面前,方荣一见,面像十分令人憎恶,原来竟跟其为人一般无异。
阚难笑道:“司马贤侄一向便是这么天不怕地不怕,与其跟这方荣斗上一斗,为何不让他先跟那帮正人君子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再捡个便宜来得方便?”
司马笑道:“我可没阚叔叔那份本事能敌得过那许多高手,不用说阚叔叔是怕在他们来之前先被我夺了去,拖延时辰吧。”
阚难笑道:“司马贤侄这不是废话么?我这种见宝眼开之人难道还会让好端端的宝物流入外人之手,连那些正人君子亦是夺来夺去,何况我这种人呢?不过司马贤侄后面说的可就大伤和气了。”
司马笑道:“那依阚叔叔之言是叫我不要杀他,等那帮人来?”
阚难道:“难道他还能逃了不成?”
司马笑道:“我可没你那么有耐心。”说完忽地伸掌往方荣胸前拍去。方荣一点防备也没有,眼见便要命丧当场之势,却见那阚难也提掌来格司马笑之掌。只一会功夫两人竟已过了几十招。
司马笑一时奈何不了他,道:“你要与司马家为敌么?”
阚难道:“岂敢岂敢,本座不过是为司马贤侄着想。”
司马笑道:“为我着想便不要阻挠我!”
方荣暗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趁二人正在争斗往旁逃开去。刚没逃几步,只见眼前一闪,阚难已在身前道:“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方荣拔刀便往他腰上砍去,但他却如鬼魅般窜上窜下,差点不知是谁追杀谁。那阚难原来也不知方荣到底有多厉害,现在终于探出原来不过如此,也不再与他啰嗦,忽地提掌往他拍去,司马笑早知他心机,也如他一般去阻挠他。
阚难道:“司马贤侄何苦呢,这小子不过一个毛头孩子罢了,何须你动手。让本座搞定他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