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雕塑,当他远远看见师弟与徒儿的身影出现在山路上时,眼中的不安之情更甚。
由于并没有人与他们同行。
师一格与荆树越走越近,只听师一格一脸忧郁与疲惫,他对别之弃轻轻地摇了摇头。
别之弃的心猛地一紧!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道:“别之弃,你错了!”
风宫无天行宫“闲风阁。”
叶飞飞已有数个月的身孕,她的身躯显得有些臃肿,却让她平添了一分母性的美丽,那
种美丽是恬静的,不张扬,却很温馨动人。
自小草走后,牧野静风为她另换了一个侍女,丰腴而甜美,未言先笑,名为桃子。
这时,桃子已被叶飞飞支开,屋中只剩下她与牧野栖二人。
叶飞飞坐在宽大舒适的软椅上,而牧野栖则很恭敬地站在她的面前。一时间,两人竟无
话可说,仿佛有一种无形而捉摸不透的东西阻隔在他与她之间,而这种隔阂是说不清、道不
明的。
是五年的时光吗?
是由于叶飞飞已成了牧野栖的后娘吗?
是由于牧野栖曾站在与风宫对立的立场上吗?
也许都是,又不全是。
叶飞飞心中道:“栖儿已经长大**了,当然不可能如小时候那样对我这个姑姑太依恋。
何况他对我仍是很尊敬的,总不忘过来向我问安。”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隐隐觉得有一丝
失落感。
也许,这种失落并非自牧野栖进入风宫后才有的,而是早在五年前就已隐藏了下来。她
极少过问风宫事务,五年来的日子平静如止水,无所谓幸福还是不幸福,一切似乎都依着一
股惯性在向前而去。更多的时间,她是生活在记忆中,在记忆中有聪慧温柔的敏姐,有可爱
的栖儿,有穆大哥,有他们的笛风客栈,笛风客栈中的那片葱葱郁郁的竹子…
最终还是叶飞飞首先打破了沉默,她道:“栖儿,听你爹说你在数个月前,就曾与他联
络,并因此而帮了他,是吗?”
牧野栖道:“栖儿只是无意中得知有人要利用什么刀诀暗害我爹,于是就暗中提醒了
爹。”
他当然不会真的是无意中得知此事的,那么,为何在面对至亲的叶飞飞时,他仍要有所
隐瞒?
叶飞飞虽已极少过问江湖中事,但当初久历江湖形成的敏锐心思却仍存于心中,她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杀了风宫数十名弟子?”
牧野栖神色坦然地道:“我对风宫一向无甚好感,若不是有风宫,我们一家人又怎会分
散?我娘更不会死!我爹亦不会成为世人眼中的魔头!当时,除了爹与姑姑外,我恨风宫中
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