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惊骇欲绝。
由于此时的夕苦早已是鸡皮鹤发,无论是谁都可以看出他已是老朽之人!
难道这又是他的易容之术?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
这时,众蒙面人身后闪出惟一的一个白衣人,当他目睹夕苦的变化后,也是吃惊不小。
目光一闪,他沉声道:“老贼身上的毒发作时辰已到,我等再逼一逼,必可使他体内之毒发
作得更快!”
一声令下,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如同扑食之鹰隼般向夕苦攻至。
夕苦心道:来得正好,我正要以你们的性命来为我二十年阳寿陪葬!他的内力虽然高得
不可思议,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已是老态龙钟—这一点,从这些人的惊骇眼神也可以看出,
所以,夕苦的心中非但没有欣喜,反而有极端的近乎疯狂的恨,他觉得只有杀够多多的人,
才能找回心中失去的平衡。
心念方罢,他突然惊讶地听到了一个金属磨擦般的声音在说着与他心中想的一模一样的
话。
而其他人则仿佛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震愕已极地望着他。
由于,这句话本就是他说出来的,而按理他应该已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才对!
一惊之下,他很快便明白过来了,这对他来说,已是第二次经历!
但对黑衣蒙面人来说,却是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由于他们知道夕苦应该是失去语
言能力的才对。既然这一点可以发生变故,那么,他身上伏有剧毒之事,会不会也有意外?
这样的念头一起,每个人的心中都泛起了一股寒意。
夕苦在对方一楞之下,已出手了!
他在心中道:“既然我身上隐有剧毒,必死无疑,
倒不如多杀几人,我不能让他们在我死后拍手称快!“
所以,他出手的招式奇狠,此时,也许天下再也没有一个人的武功可以与他相抗衡,何
况这些蒙面人?
“真吾厅”内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肉横飞!
重伤倒地的敏儿一直目睹着夕苦与秦楼惊世骇俗的一战,在双方凌厉得无以复加的功力
的压迫下,本就已受了内伤的敏儿只觉气血翻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窒息过去。她的一颗芳
心一直为离她不远的牧野静风悬着,想要过去察看,却由于受无形劲力的压迫,而心余力绌!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秦楼受了重伤,而夕苦的对手武功又减弱了“真吾厅”内暗暗
涌动的气流这时已稍稍平息,似乎“真吾厅”也顿时变得宽敞了不少。
敏儿这才得以调运已紊乱不堪的内息,内家真力在体内循环两周天后,她的脸色略略好
转,也可以勉强行动了。
牧野静风静静地躺在地上,面如金纸!
敏儿跌跌撞撞地来到他的身边,紧张地俯下身来,用手试了试牧野静风的鼻息,若有若
无,再为他把脉,也已微弱到近乎没有。
敏儿顿时泪如雨下!
由于她自知以她的力量,根本救不了牧野静风,而牧野静风已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等待。
此时,她最希望见到的就是司如水,她相信如果司如水在这儿,一定会有办法救牧野静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