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野静风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又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外伤口是在这个位
置,而心脏上半部分是在这一部位,对不对?“
司如水看着他的比划,肯定地点了点头。
牧野静风大声地道:“不知诸位有没有注意到,陆兄的外伤比暗器最终停止的部位要低
一些?”
经过他的一番比划,谁都能清楚地看清这一点。
牧野笛不屑地道:“那又如何?”
牧野静风道:“这便说明,暗器是自下而上射入死者体内的,一般的暗器手法很难做到
这一点。”
他所分析的不无道理,但牧野苗却并不轻易放过牧野静风,他道:“那么你能否从这种
不一般的暗器手法中看出杀人的凶手是谁?”
牧野静风的脸上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他遭:“我所知道的有三个人可以使出这种
暗器手法。”
顿了一顿,他缓缓地接道:“其中的二个人就是我与我爹。可我与我爹今天都在此处,
所以我们都不存在可能性。”
剩下的只有一人,照此推测,此人不就一定是凶手?
司如水忍不住地问道:“那剩下的那人是谁?”
牧野静风道:“他已经死了。”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司如水的问题,但既然他已死了,陆大成自然不可能是他杀的。
漠西双残中的白广正忽道:“你们三人为什么都会这种暗器手法?已死的人又是谁?”
牧野静风十分平静地道:“我所说的人就是烟雨门门主,也就是我师祖让我追杀之人当
中的一个!”
牧野笛的神色变了变,道:“你已杀了他?”
牧野静风道:“最终他并不是死在我手上!但我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爹,我已与你说
过,师祖让我找的六个人中除去其中一个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之外,其他人也都遭到了报
应。”
牧野笛冷声道:“我不是你爹。”顿了一顿,又补充道:“我是牧野静风的爹!”
他仍是不肯承认牧野静风是真的。
牧野静风苦笑了一下。
庞予道:“照你的说法,能使出这种暗器手法的人都不可能在崖顶出来,那么青城派的
朋友被害之事又如何解释?”
牧野静风道:“烟雨门门主的武功是来自一本由他窃取来的武学经典,而这本武学经典
在烟雨门门主死后,肯定已落在他人手中。那么,其他人也可按此武学经典练成与他相同的
暗器手法。”
说到这儿,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水红袖一眼。
但见水红袖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甚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