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的感觉是多么的可怕,念儿更不满的叫嚣。
那些撤离了危险地方的人们终于以为自己可以吐出了一口气了,这下安全了么。
可是,应该让他们明白的是,听不认识的人许诺是绝对没有作用的,那群可怖的黑衣人们冲冲向了路线周围的地区,几里内找不到人,就是几十,几百里。
惊奇的是,没有再流血,来不及躲避的人只能呆愣着看那些老板啊,小二。洗衣服的大妈,酒楼的厨师,用绳子给栓成一串,赶牲口似地。
反抗的被打的鼻青脸肿,罗嗦的直接拖着走。
不能理解这些可怕不请自来的“客人”们究竟想干什么,但已经来不及拖家带口的逃难了,只能关窗的关窗。闭门地闭门,个个都躲在床底下祈祷着各路神仙,希望不要烧到自己的头上。
也许现在有神仙真的在听他们的企愿,那些挣扎的人喊叫地声音逐渐的远去,直至没了声息半天。才有几个胆子特别大的出来看看。
君剑可不知道他手下面的人都是跋扈惯了,经常杀人的他们,对“请”这一个字眼理解地就和平常人不一样。
怎么能尽快的达到目的就怎么做,至于这些人怎么想,那不关他们地事。
现在。好象人都被请齐了,君剑他们又恢复了舒心的旅程。
某个时候,君剑面对前桌子上满满的美味佳肴。那些大厨们个个都被钢刀架在脖子上面,做的不敢不用心。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忽然没有了胃
拍了拍脑袋,和女儿在一起感觉是很好,可就好象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已经是深夜了,倩儿却还没有安睡,正坐在床前忙着女红,不时的低语轻笑和青玉商量着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她地女红已经非常的熟练,再也不会象以前那样,只是给公子缝上一件的衣衫都要在手指上面扎上好几个洞,浪费了不少的布料。
因为,君剑一般都喜欢雪白的颜色。
尽管。只要她要求,手底下自然有大把地人帮着她做。可还是不情愿,有些事情,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而现在,看到手底一件件精巧非常地小小衣衫渐渐成型,心中不禁涌上了巨大的幸福,也许,用不了多久,这些,就能派上用场了吧。
已经能够想象自己怀抱一个粉嫩的婴儿,依偎在君剑身上的情景。
青玉的脸躲到了阴影里面,感觉到脸上的肌肉有一点点的僵,这些天,已经微笑的太久了,从小,自己都喜欢一个人坐着,也是因为地位的问题,哥哥弟弟们都在忙着争权夺利,身边的下人们对她的雷霆手段心存畏惧,一般的时候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更不敢和她多说话,生怕言多有失,被她抓住了漏子而导致杀身之祸。
所以,曾经她的性子更是孤傲。
而现在,居然微笑着一整天。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短短的时间内变化这么的大,好象换了一个人一般。
难道,那----真的就影响这么大,还是自己从一种无奈又掉落到了另一种无奈?
这样的选择,到底是正不正确,虽然自己不会后悔,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