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把这招的后果说清楚。强光所照醒。
也是君剑的疏忽,光是挡住了声音,没有用布幔将窗户遮住。
她的身子动了动,睡眼朦胧,还伸了一个懒腰。真的是一场好觉啊。
不过,好象有一点点地奇怪,周围的环境是出了奇的寂静,连一点点的声息都没有,不正常。
疑惑了在屋子内打量,正好看到了君剑那灼灼的目光,顿时大羞。自己还身着内衣,还在他面前出懒伸…天哪。
不知不觉一夜都过了,他是一直陪在这里么?
有些羞愧的眼着他,却见他张了张嘴巴,却是悄无声音。口型可能是:“睡的可好?”在以前和母亲隐居地时候,有一个侍女说不出声音来,她在没事的时候也学会了辨认口型,一下子就领会到了君剑的意思。
念儿慌忙的掩上了自己的耳朵,不好了。难道说自己就是睡了一觉,连耳朵都变聋了,不要啊!
君剑地眼睛在笑。这丫头,自己说话不就能听到了么,现在却是在自己吓自己,真的是自找罪受。
问道:“要听声音么?”
念儿狠狠的点头,却惊讶的发现君剑的眼中满是幸灾乐祸地笑意,想要拒绝却已经来不及了。
果不其然,就在一瞬间,外面的声音就猛的灌进了自己地耳朵。特别是某种生物濒死时候的惨叫,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啊的惊叫起来,迅速的掩上了耳朵。
君剑压抑不出的大笑出声。
念儿一点点的把捂住耳朵的手放开,等完全适应了才娇道:“你害人家干什么?”她这段时间都在江湖上面行走,杀戮倒也常见。不是什么的大惊小怪,只是刚才实在是太突然了才有这样地表现。
念儿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指了一指隔壁,轻声问道:“他…没过来找我们的麻烦?脾气一向很爆的。”
君剑含笑:“没事,现在有人当他的出气筒了。”
念儿明白了什么,在门上钻了一个小洞,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
玉矢天看他在地上没几口大气了,不禁慈悲起来,就这样让一个人在世界上忍受无边的痛苦,简直是一种罪过。
还是帮他一把。
脚尖在地上轻轻地一挑,一根刚才被弓手遗弃的箭枝瞬间就到了他的手里。上面怪笑道:“活着,真是一种痛苦,我来帮你解脱怎么样?”
那人干咳了好几口血,居然还能说出话来,虚弱道:“停…一下,我记得刚来的时候我给你们打过了招呼了,武林盟不得插手我们这次的行动,你们出而反而,难道就不怕别被天下人耻笑么?”
玉矢天一愣神,果然停出了脚步,心思快速的转动起来,这事自己并不知道啊,可看他那神色,好象并没有撒谎。最近大事小事都是玉芝一把抓,什么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有些愤怒,看来以后还是让她多多的休息一下,真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现在并不是武林盟的实际主人的话,那自己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