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业为己任,忙点才是人生价值的真正体现,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终于把他的火气给压的下去,其实两个人的心里也都是明白,孙圆也只不过想开开玩笑算了,他当年苦学的时候也曾有过宏伟志愿,在才到两江的这个位置是还踌躇满志,后来以为两个人共知的原因才落到了这一步,软禁的日子是多么难熬,看似每天有不少的公文从他的手中留出,可大部分都已经为江南的那个幕后人下了决定,他也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这种生活对一个胸怀大志的人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也正因为此他才自暴自弃,吃出了如此的身材。
其实在他的心中颓废倒还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想借此来麻醉上司,证明他无关与大局,时间一长了也许那个人就把他忘记,或许能放他一马。
这个念头他根本就不敢和现在的君剑说,有时候男人间的投缘其实很简单,仅仅的一面就几乎可以把对方视为知己,感情是一回事。却实对他能如此的不计前嫌的重用自己,把这两江地大权又交回到了他的手里,甚为感激,也有了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
可是,种种的迹象表明,南宫君剑这家伙来到这里实在是太轻易,这些年来他也早就明白了这里的态势。可以说是被那人经营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即便是想插进来一根针都不容易,哪里能让他就这么的把这江南地最大的一块肥肉轻松夺走。据他的了解,南宫的重心还在辽西,在此地可以说是毫无根基。要说是借助于朝廷的势力,可在此朝廷尚且自顾不暇,武林盟又怎么会给区区地一个官员如此的待遇,再说,现在朝廷愈加无力。辽西也越有奴大欺主的嫌疑,没去限制他们就已经不错了。
也许,他们中间的高层还存在这不可告人的交易罢。孙圆有点迷茫,可这中念头现在也只不过是随便地想想而已,既然能有人看重自己,何必再去关心主子们有什么交易。
不过,他们两家的暧昧日子也是太久了,记得以前他也曾过手几份文件,潜入江南的辽西部下和武林盟中人仿佛有种奇怪地默契,一方面对外来者不加限制。只是默默的观察,而另一方也是颇给对方面子,半点也没有在对方地盘发展势力的行动,两方人不氲不火的有来有往,当时候他还为了这个消息迷惑许久。
有种奇怪的想法。那些日子以来他们的行动要是想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他的脑海里面瞬间冒出了一个词:相敬如宾。
而现在。进入蜜月了吧,孙圆一阵地神往。
君剑才不明白对方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都转了这么多的心思,十分不满意这个家伙又在走神,白白的把自己晾在一边干等,手中五指的动作稍微地大了一点,有几根头发实在支持不住他那硕大的身体,绷断了几根,把他吓地身体一阵的颤抖。
君剑狞声道:“小子,走啥神呢,还不赶紧把附近有趣的地方给交代出来,要是再等下去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上面的毛毛是多么好的材料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