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怎么想也没能想象出来那个场景,那个人,难道真的变的这么么,要不是那种女人的直觉,一种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感应,还有这些年来沉淀下来的种种消息,或者是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她根本就不敢认为那就是君。
多年前的匆匆一见,或者是连那一见都没有,毕竟没能亲眼看见他的面孔,现在一见还是颇为震惊,虽然后还曾经捎来了一幅画像,可是那冤家一直在那儿深入简出的,戒备的无比森严,落到她手中的仅仅是一张他幼年时候的画像,似乎还是在他上街的时候偷偷的画下来的。
…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儿。
还可爱的不得了…
她那派去的几个手下大概是听了她的严令,无比传神,甚至连他手中的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都画的有模有样。
现在一回想起来那几个人把那画像交到自己的手中时候还有后来自己打来那个时候的表情,估计…也许,在那一刻,她才能真正的理解当初君说的那种物是人非的确切含义。
有时候她就一个人在夜间悄悄的打开,痴痴的望着,要是念儿是个男孩子,估计也就是这个模样吧。
画像上男孩那天真无邪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模糊不清,这也就打消了她亲自去看一次的念头,她可以听到任何的消息,但不一定能接受的了一个娃娃版的君。
间或传来的消息,特别是他身边的几个女孩子明白的告诉她一件事情,也许,现在他过的是很幸福。
中间也就有一位是这次和他一起过来的,另一个,不是很熟悉,也许是他这次上京的时候认识的吧。
念儿又拉了拉她的衣袖,十分的不满,怎么才没说几句又走神了,难道今儿不是专心的日子。
玉芝有点歉意的摸摸念儿的头,看起来这几天把她确实冷落了,道:“后来得到的消息,说是可能有几个高手隐藏在里面,担心你顾不过来想去照顾一下。”
念儿笑眯眯:“娘最疼我了。”
玉芝溺爱的笑了笑。
念儿却又笑道:“真的没想到啊,师兄曾是说过要到我的家里来的,怎么却用这种方法,刚一开始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大跳呢,简直都不能相信。”
玉芝有所思。
念儿:“哈哈,我怎么也没能想到他也有那么的一天,特别是那外面的一层被子炸开后,他那个表情…”不由自主的捂住肚子,狂笑起来“他后来竟然…竟然自己把指头点到自己的晕穴上…动作居然那么的流畅…我受不了了…哈哈,然后他就那么眼睛一翻,直挺挺的朝后面倒了过去,真的,倒都倒的那么帅…”
玉芝一想起来当时的情况,似乎也有点的忍不住,轻轻的打了念儿一下,略带严肃道:“他可是你的长辈,以后可不能这么没大没小的,不是说过多少遍了,对他要有礼貌。”
念儿“哎呀”一声呼疼,不依道:“难不成师兄还是多大的辈分不成,要是真的必恭必敬的才让别人笑话,再说了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还有一点长辈的样子,一点的不正经,一有空就和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