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会有谁?扮猪吃老虎,王八蛋!”
“没有叼!你认为他是老虎么?别笑死人了,俺只不过伸棒子拨了他脚脖子一下,让他倒下,便算俺赢了!左右分张也不足两远,俺还留劲未发呢,点到为止,俺绝不赖帐,若真打下,那对脚骨恐要碎成小块也说不定呢!”
“说得轻松,他已站不起来了!”
“哦!这么壮的一个人,怎地这么不经打,掩只轻轻摆动那么一下棒头而已,不会废的,揉动揉动便好了!”
“你说得像没事人似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手持梢棒比划着再道:“我拦下他五十几招毛猴子的绣腿花棒,只伸手回敬拨了那么一下,你们便赖上我啦!尚幸入没死,帐不烂,要我养他一辈子么!唉,早知他打得热闹,却经不起一拨,掩还真獭得拨他一棒子呢!麻烦多多!”
卫天升被他挖苦,自己再计较,更被他看扁了,认为“天威府”输不起!
只见他一片平静轻松的瘟吞相,不由心中生寒!
“雪山豹子”知他心意,要为自己找回场面,但,这是违反比赛规章的事,绝不能使少主的形象被一时冲动所破坏,忙道:“请少主息怒,是属下无能,不怨这位老弟台!”
“这就是了,连层表皮也未伤害到丝丝,你们怨根我,我又怨谁去!‘哈瞅’!俺绝无存心不良,若有此心,天打雷劈!‘哈嗽!哈瞅!’你们看,气都憋在内脏,发泄不出来,害得俺闹伤风哩!”
这时,全场的人都好气又好笑,交头接耳,一片“嗡嗡”各自发表谬论喋喋不休!
“雪山豹子”被四个人抬了回去!
华芙蓉上来对卫天升道:“卫少府主,遗憾!我的人手不如轻重,拨伤了贵属,看来得休息几天!”
拨一棒子,人便爬不起来了,这游戏不玩也罢!
又非真的死仇大敌,自觉比不上“雪山豹子”高明的那四个人,急急各自归队!
当然没人指摘他们,实是对方势力太强,令人产生无力感!若是勉强上去对垒,让人家耍弄个不亦乐乎,闹些笑话,成了人家的“开心果!”还不如就此退让的好,少自己替自己制造些酒余饭后的笑话!
这场比赛,无形中停止了:大家心头沉沉,像压着方铅块——这神秘叵测的黑衣小子是谁?
华芙蓉已喜上眉梢,欢动颜色,扭动着娇躯;回身伸出纤纤手将魏天平拉到自己身边,并肩而行,来至轻车之旁,向其余门下人道:“今天咱们华家因魏哥哥的加入,可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打破惯例,只一招便打得他们吓破了胆,挟尾而逃!我相信他们脸上抹了灰不敢宣扬,看看咱们再到何处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去!”
这前面一段话,都是表扬魏天平的话头!
魏天平尴尬的搓手抓腮吃吃的道:“大小姐!我…我…只是碰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