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我…。”白狼犹豫不决，他还是不想放弃那几个自己好不容易教来的好学生，所以迟迟无法决定。

“刚刚老师和的对话我们从到尾都听到了，我们很谢老师对我们的教育，不过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了老师，所以我们现在一致决定退学。”苦艾接下了话，随后五只狐狸的对白狼鞠了一躬。

看到祭祀的表情，白狼反而有些动摇起来，他的确是不能受到符文正在让他上瘾，不过这成瘾症状如果对狐狸们来说是存在的呢？

“同学们…。再见。”白狼叹了一气，他很珍惜这样纯粹而好的师生关系，这样的关系突然就要结束，他一下还真的有接受不了。

“所以，我们为客人准备了最后一项选择，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就只能请你离开我们的村。”祭祀的语气变得决而。

“这…”拒绝的话没能说，白狼这回的确是动心了，变回人类的形态，这是他长时间以来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变回人类形态之后，他就能够很多他现在不了的事情，可以有一双更灵巧的手，可以去人类世界，最重要的是，他虽然是一只狼，但是他有着人类的心，有着人类的灵魂，他也希望自己的能够更加的贴近人类的形态。

“老师！您不用在乎我们！”一个很悦耳的狐狸声音从附近传来，这声音让白狼到有些惊讶，因为那正是清月的声音，白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居然发现自己的五个学生此时竟然都站在那里，看着白狼。

到轻松与快乐，到目前为止，白狼还没有因为不去研究符文而受到过痛苦，在研究完成符文之后，他确实会受到快乐，不过这是大功告成之后的成就带给他的快乐，和瘾没有关系。

“客人想不想获得人的形态呢？我们准备了为客人准备了一个很特别的仪式，就算是年龄不够的话，也不需要担心现变化不完全的问题，这个仪式，是我们查阅了很久的典籍，为客人量打造的，不过行仪式的代价就是停止你在我们这里的法研究，维修与教学，这样的条件，客人愿意接受吗？”这回，祭祀脸上不再有笑容，白狼清楚她这回是认真的。

“你们…。？”看着自己的五位学生，白狼顿时觉得有些说不话来。

当然，白狼的烟瘾在他穿越之前就被他戒掉了，当时戒烟的过程很痛苦，在戒烟完成之后，他发誓这辈都不会再第二烟了，他也的确完成了这个誓言，因为他戒烟的五年之后就猝死了，这五年之内他的确没有再过烟。

白狼有些纠结，这就像是不存在的龙一样，有人说自己的家里有一条龙，但是这条龙是没有颜，没有形状，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白狼不能受到龙，不过那个人却说这条龙确实是存在的，只是别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而白狼察觉不到罢了，那它到底存在不存在呢？

“老师再见！”五只狐狸异同声的说，这大概是他们的最后一堂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