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说：“三，你别问他了！他今天真的碰上了一只真正的死老鼠。”

婉儿问：“难望一下，也将人打死么？”

“那我要什么东西吃？”

“哦？什么样的真正死老鼠？”

“算了！万一我喝酒醉倒了怎么办？你扶我回去么？”

小神女和山凤一时又愕然起来，小神女问：“小兄弟，这是真的吗？”

小神女奇怪：“哦？又臭又脏？那只死老鼠是一个叫化？”

小怪说：“大街上人看人的，有什么好玩了？”

“你洗净手了吗？”

“那你想怎样理他？”

“你这样不太残忍了吗？”

山凤也笑着：“小兄弟，看来你这鼻真用，又叫你碰着了！”

小神女笑着：“所以你就找了这么一只死老鼠来搪四丫了？”

小怪说：“我没有说我有理呀！我只是将我当时没办法的时候的办法说来而已。”

“不错！这是真的。”

“好吧！到时就看他如何表现。四妹妹，现在无人，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你怎么让人踢了一脚？是不是你在戏人家了？人家生气，才踢了你一脚？”

山凤说：“小兄弟，你这样装死，不将人家吓坏了？”

“多谢小二哥！”小怪对婉儿说“兄弟，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的主人是什么人都好，我也会割掉了他的，打断他的一条，让他终残废，今后再也不能骂人和打人！”

小怪和婉儿走一间饭馆。小怪坐下来便问店小二：“小二哥，我的手脏了，能不能给我一盆洗洗手？”

“打他一顿，教训他一下就好了！别将人得终残废，那太过分了！”

小怪眨眨说：“三，要不是这样，四妹妹就会在我耳边唠叨得没完没了。”

“哦？那你们为什么事了？”

小怪说：“山凤，我们早转回来，不是为这死老鼠的事。”

婉儿嚷了起来：“三，你别再听他胡说！他碰上的是人家打死了的一只老鼠，丢在垃圾堆中，他翻了来，提在手上，还洋洋得意的对我说，找到了！找到了！我真不知他怎么不怕脏的！”

婉儿说：“他给人家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

“别说知府大人，就是布政司大人，也不敢去过问！”

婉儿说：“那你快回来呀，别让我一个人坐久了。”

婉儿听了反而一怔：“你不是说真的吧？”

山凤也笑着：“怪不得你们这么早就转回来！”

“不不！我们还是吃面好。”

“要是将人一下打死了，却也净，最怕他们将你抓了去，严刑烤打，那就死得非常痛苦了！”

小怪和婉儿见一些客在注意自己了，便不敢再问下去，他们吃完面，结了帐就立刻离开，在城里转了几条街后，见没人注意自己，便悄然回到了张府。

婉儿说：“那个人一也不害怕呢！踢死了人还满不在乎，说踢死了他活该，还喝叱我将他搬走哩！”

小怪眨眨睛说：“它不是叫化，是一个惯偷！”

不久，小怪转回来了。但婉儿仍嫌他来迟了：“你怎么这时才回来？”

小怪一下跃起，与婉儿迅速地离开了冷巷，转到一条麻石大街上。这条麻石大街，不但铺面少，来往的人也不多，是一条冷冷清清的大街，因为冷巷两边的大院，几乎占据了这半条大街的一边。走这条麻石大街，才是繁华的市面，来往的行人就多了。

“惯偷？”小神女困惑起来了“一个惯偷怎会成了一个剑法超的刺客了？”

小神女笑说：“这么说来，你今天是没碰上死老鼠了？”

小怪说：“是呀！我和兄弟是初次来到成都投靠亲戚，见那两座大宅门墙厚，气派非常，门两边，有两个大石狮和大石鼓，一人家，还有一条的旗杆，大概是什么王府侯门的富贵人家吧？”

“兄弟，我可是一洗完手就转回来了！”

“我怎么不是说真的了？要不，我不白挨踢了一脚，你不白给他骂了一顿？”

小怪说：“山凤，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不叫菜喝酒吗？”

婉儿着急起来：“山凤，他的鼻当然用啦！那只死老鼠又臭又脏的，他还有嗅不来吗？”

山凤笑着：“小兄弟，你怎么这般捉四妹妹呀。”

小怪问：“他们这样胡捉人，打死人，知府大人不过问吗？”

小神女和山凤一时相视愕然，接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神女说：“丫，你说是真正的死老鼠而不是人？”

“哦！你怎么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店小二说：“是什么人家，我也不知。我劝两位小爷，千万别去那里，更不可朝那扇大门里张望，不然，你们死了也是白死，没人敢过问。”

婉儿说：“可不是吗？他尽在捉我。”

他们叫了两碗面吃，小怪向店小二打听麻石大街那两座大宅是什么人家。店小二四下望了望，问：“你们是从外地来成都的？”

“不洗净，我敢回来吗？不怕你骂我？”

婉儿仍不大放心，怕小怪会捉自己，万一他喝了酒，不醉也说醉了，自己怎么扶他回去呢。

店小二看了他们一说：“小客官，你要洗手，就到店后院的井里边去打一桶洗手好了。”

小神女和山凤又一起笑起来。婉儿可恼了，她冲着小怪说：“什么？你捉了我，你还有理呀。”

山凤一怔：

“你…”小神女笑着说：“四妹妹，你也太老实和太认真了！亏你还跟了我这么久，你当时不能反捉他吗？”

婉儿虽然有一傲视江湖的武功，但她仍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从来没有一个人独坐在一间饭馆里。她一个人独坐，不知怎样办，总到有心怯，要是有一个人陪着，她心里就踏实多了，也不会害怕，而且还谈笑自如。她以往不是没到过饭馆茶楼吃过饭，不是随着穆婷婷，就是跟着小神女，她不但不到害怕，而且什么也不用担心，一切自有穆婷婷和小神女作主。而她呢，是天掉下来当被盖。要是叫她一个人饭馆吃饭，就怎么也不敢，即使肚饿也宁愿在街边买一个馒或包吃。

“两位小爷，你们最好别问，更不要向人打听。不然，你们死了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婉儿像受了委屈似的说：“三，他当时提着那只又脏又臭的死老鼠在我前晃来晃去，吓了我一大，我怎么去捉他呵！”

小神女和山凤还在谈心。见他们二人这么早就转回来了，小神女有奇怪：“哦？你们这么早就转回来？成都城里没什么地方好玩吗？”

“山凤，你不知，四妹妹还没走完一条街，就问我嗅到了没有，以后又不时在我耳边唠叨，找到了吗？找到了吗？最后还说我这只瞎猫碰不上死老鼠吧。”

“我们要两碗炸酱面好不好？”

“小二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