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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独臂怪客(2/10)

更连梦也未想到,这任无心的弟,竟是南世家的第五代夫人!

只有那独臂怪客,仍卓立在屋角。

田秀玲知自己此刻虽然占得上风,但却不过只是一时侥幸得计而已,他两人若是左右夹击而来,以自己的武功,绝非敌手!

而对方举臂挥腕之间,不但暗劲极,而且招招俱是立可致死的煞手。

田秀铃暗咬银牙:“你…你可知我是谁?”

黑衣人气,突然后退了三步,探手怀,撤下了一条长达四尺以上的乌鞘鞭,迎风一抖,笔直向田秀铃肋下三

但是她转之间.目光突然及了棺木中的任无心,刹那间,她只觉一寒意自心底升起.暗暗忖:“我若死了.他又如何?只怕…只怕他尸都难以保全了。”

突听黑衣人一声冷笑,一缕锐风,斜击而来,直田秀铃左肘曲池大

三招质,迥然不同,本难连绵施,何况这莲台拜佛一招,本来只能对付一人,此刻鞭剑夹攻之下,若是施此招,实是凶多吉少。

忍不住脱大呼:“慕容兄,小弟已不行了,兄台还不快来相助?”

动念之间,慕容飞长剑已长虹般斜划而来,剑锋破空,划起了嘶嘶剑风!

田秀铃只觉心血上涌,神一凛,大声:“谨遵前辈教训!”

田秀铃赤手空拳,以一敌二.数招过后.已是远居下风.但她早已忘却生死之事,每遇险招,便施展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招式.得对方不得不回招自救,是以一时间还可勉支持。

这语声轻微柔弱,飘渺飘忽,但却有如细长丝,连绵不绝,正是传音密之内家绝学。

只见激的鞭风中,夹杂着丝丝剑气。

一字字在她耳畔说:“这两人纵然将你擒去,也万万放不过任无心的!”

田秀铃暗咬玉齿,转一招星移斗换击了去,正是与敌同归于尽的招式。

慕容飞与那黑衣人本在等她说自己的份,此刻不禁齐地呆了一呆,脱:“你究竟是准?在对谁说话?”

哪知就在这刹那之间,她一招还未施,突听耳畔有人轻语:“不可使搏龙擒凤。”

声发掌发.手一举直取慕容飞膛。

田秀铃掌势寻找剑隙,屹立中,寸步不退。

若是换了常人,在此生死存亡,悬于一线的危急之时.怎肯随意听从他人之言,施这有败无胜,莫名其妙的三招。

几句话功夫,已急风般攻七剑。

那独臂人凝望着她的法,目光中竟充满了矛盾与痛苦之意,似是心中正有着一些难以解决之事,此刻听她一声大喝,神情不禁一怔。

那一招毒蛇寻,乃是剑前攻,后心空门大

田秀铃呆了一呆,顿住掌势,那人又已说:“莲台拜佛,斜走七星,直捣黄龙。”

一念至此,只觉心如刀绞,忽然大喝一声:“住手!”形急退了三尺。

因此时此刻,她实已束手无策.企望自己若是说份,或可能换取任无心的生命,亦未可知,情急之下,只有姑且—试了。

双掌斜分,方待施一招搏龙擒凤,右掌直慕容飞持剑之腕脉,左掌回旋,反抓那黑衣人之鞭梢。

慕容飞与那黑衣人一剑一鞭,那般凌厉的攻势,果然俱未粘到她一片衣袂.俱都堪堪自她过。

她心不禁大是惊奇,暗惊忖:“这独臂之人,莫非也是隐迹风尘的内家手?这语声难是自他中发来的?”

慕容飞目光转.只见祠堂四面,窗颓败.看她飘忽的法,若是穿窗而,自己实无追及的把握,沉了一阵,冷冷:“不错…”

我便是这三个字,方自,突听耳畔竟响起了一阵奇异之声。

慕容飞冷笑:“你若要不战而降,倒也不失为聪明之举。”

四招过后,那黑衣人已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他心中更是大见惊骇。

但此等打法,却是最为吃力之事,纵是武功再之人,也难持久。

慕容飞是何等人,相搏数招,已然瞧田秀铃的弱,长剑一旋,纵声长笑:“再打下去,累也累死了他,你我何苦急着抢攻?”

而武林中曾经与南世家动手相搏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是以饶是慕容飞与那黑衣人见多识广,也认不她的武功路数。

慕容飞仰首狂笑:“可笑呀可笑,你算什么,竟要以自己来换取任无心的生命,十个你也抵不过任无心的一手指。”

只见慕容飞手横长剑,竟仍无手相助之意。

心念一转间,只听这语声又自缓缓:“老夫昔年发下重誓,绝不与世人动手相搏,是以此刻也不能手相助于你,但天助自助之人,你为何不再放手与他两人相搏,焉知绝无致胜之机!即便落败而死,也该死得堂堂正正,一无遗憾。”

这句话她似是费了许多气力才能说,只因她本不愿泻自己的份。

那黑衣人先前大意轻敌,未用兵刃,后来更一直被得无暇鞭。

只见前光华闪动,耳畔风声急响。

这莲台拜佛一招,守而无攻,斜走七星更是退败之式,但第三招直捣黄龙,却是猛攻之势。

慕容飞辛辣迅急的剑招,久已驰名江湖,此刻蓄势而发,自然是招式凌厉,锐不可当。

田秀铃膛一,神立刻变得凛然不可侵犯,一字字缓缓:“我便是…”

竟毫不迟疑,双掌回收,双膝微曲,合掌当,使的正是一招莲台拜佛之式。

田秀铃大喜之下,脚步微错,便已自对方剑风中窜了去,正是一招斜走七星,慕容飞那招毒蛇寻方自施.她已绕到慕容飞后。

慕容飞显然已被田秀铃奇诡的招式惊得呆了,此刻心一震,暗一声:“惭愧!”

慕容飞长剑一展,封住了她的掌势,怒喝:“好啊,方才原来使的是缓兵之计,大爷们就容你多气,又有何妨?”

忽又仰天大笑一阵,接:“但任无心却是万万逃不走的。”

她心暗叹一声,忖:“无论如何,今日我总算能与任无心死在一了。”

但田秀铃此刻已不再顾及生死胜负。

目光四转.只见风烛动.残窗轻曳,祠堂内外,并无突然现之人。

田秀铃微微一怔。

中再无旁人得知。

但这时她这莲台拜佛之势,仍是守而无攻,去路似已全为对方封死,哪里能跟着施斜走七星。

间又自拆了三招,黑衣人额上已是满大汗,涔涔而落。

田秀铃:“不错,他…他已不行了.但你们若肯放过他,我便不逃,听凭你们将我发落。”

长剑夹风,剑风虽然激厉无俦,但剑直击,左下方便微微一丝空门。

田秀铃厉声大喝:“你死!”

他本以为这一剑之下,对方前路被

但此刻长鞭在手.神大震,合着慕容飞的剑招,不时以辛辣的招式攻向田秀铃后背、肋下的空门之,鞭长及远,更见威力。

手腕一抖,震起朵朵剑,便待挥剑攻上。

慕容飞与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齐地住手,左右分立在田秀铃侧.截断了她的逃路。

田秀铃银牙都已将咬碎了.颤声:“我此刻若要逃走,你俩人也无法追得上我,是吗?”

慕容飞果然呆了一呆,继尔哈哈一笑:“你是谁?莫非你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鞭剑夹击,片刻间,田秀铃便又落在下风。

田秀铃方自暗惊,突听慕容飞冷笑叱:“你这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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