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坤道:“太久了,可不可以缩短一些?”
东方亚菱道:“你给我多少时间?”
华一坤道:“一天如何?”
东方亚菱道:“很大方,就是一天吧!”
华一坤道:“姑娘,你好大的虚头。”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一天的时间,不算长,也不太短,所以,我们要好好地吃一点东西。”
华一坤道:“哦!”东方亚菱道:“要吃得丰富一些,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华一坤点点头,道:“这个,不算太难,还有什么条件?”
东方亚菱道:“有!我要你的人手撤离此地百丈,不许有人偷觑、窥听。”
华一坤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没有理由,就算有理由,我也不愿说,只要你答应这件事情。”
华一坤道:“好吧!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老夫似乎是有求于姑娘,只好照办了。”
东方亚菱道:“就此一言为定。”
华一坤道:“好!我们走了。”
伸手轻轻一拍木椅。
四个青衣人,动作一致的伸出手去,抬起了木椅。
华一坤道:“这地方只有我和几个从人,我也会下令,百丈内没有人偷觑、窥听,一个时辰之后,我会送来食用之物。”
东方亚菱道:“华前辈,我是很细心的人。”
华一坤道:“姑娘但请放心,酒菜之中,不会有毒。”
东方亚菱道:“但愿如此。”
华一坤一挥手,四个青衣人如飞而去。
望着华一坤背影消失不见,傅东扬才轻轻吁一口气,道:“姑娘,一个古堡,怎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的看法如何呢?”
傅东扬道:“根本就没有那座古堡。”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那位教主虽聪明,但他却迷了一环。”
南宫玉真奇道:“表妹,真的没有这座古堡么?”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自然是真的了,表姐,你想想看,如若真有一座古堡,怎会突然失踪了呢?”
南宫玉真道:“会不会被人拆了?”
东方亚菱道:“如是被人拆了,应该留下痕迹,但这里没有痕迹。
南宫玉真道:“这么说来,这是一个骗局了。”
东方亚菱道:“华一坤岂是等闲人物,那位教主比他更高明十倍,找不出真正的证据,怎会轻易相信?”
南宫玉真道:“这就把我闹糊涂了。”
东方亚菱目光转到傅东扬的身上,道:“老前辈,有何看法?”
傅东扬道:“姑娘,那古堡二字,可能是影射什么?”
东方亚菱道:“这个,晚进的看法不同!”
傅东扬道:“姑娘见解,极卓绝,在下洗耳恭听。”
东方亚菱道:“晚进觉着,古堡可能是一种形象。”
傅东扬道:“一种形象?”
东方亚菱道:“是!一种映现的形象!”
东方雁道:“妹妹,你不用再卖关子了,什么是映现的形象,快些说出来吧!”
东方亚菱道:“哥哥,你总是沉不住气,人家秋兄一点就不急。”
四下张望了一眼,接道:“我不愿很快说出来的原因,事实上,找也是毫无把握,山川变形,地壳流动,也可能会影响了我的推断。”
傅东扬道:“姑娘当真高明,如非姑娘提示,在下绝对想不出来。”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想出来了,那就说给他们听听吧!”
傅东扬道:“秀才也许还未完全领悟,说错的地方,还请姑娘指明。”
东方亚菱道:“不妨事,老前辈大约已完全领悟了。”
傅东扬道:“在某一种日光、月华映照之下,这地方,会出现一种古堡的形状。”
东方亚菱道:“不错。”
傅东扬道:“问题是在哪一个时辰中才会出现。”
东方亚菱道:“除了时间的因素之外,另外,还应该有个原因!”
傅东扬道:“这个秀才又想不通了!”
东方亚菱道:“华一坤是何等智谋的人物,守在此地,等候了数日之久,如若映像之中,有一座古堡,岂能逃过华一坤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