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一途了。”
黄袍人冷笑一声,道:“你抢一下试试看?”
傅东扬道:“这就是咱们的困难之处了。”
黄袍人道:“现在四更过后,午时之前,你们如能找回鹰图、玉佩,还可以收回这箱珠宝。”
傅东扬笑一笑道:“王爷觉着这一箱珠宝,可以使人卖命,但王爷却不明白,有些人,却未必会为明珠、宝玉所动。”
黄袍人也突然十分和气,微微一笑,道:“三位想必是不为珠宝、翠玉所动的人了?”
傅东扬道:“君子固穷,但绝不取伤廉之物,咱们既无鹰图、玉佩交换,王爷就算倾尽天下的财富,咱们只有开开眼界算了。”
骤然间看去,这黄袍人,应该属生性急躁的人,但忽然间,他却变得出奇的冷静,这等极端不同的性格变化,使得天虚子等,都为之大生警惕。
但大虚子和倪万里一直不肯开口,完全由傅东扬一人应付。
但见黄袍人举手一挥,道:“你们下去。”
两个身着黄衣的年轻男女,带了宝箱、珠盒,一语不发的退出了大厅。
黄袍人轻经咳了一声,道:“三位既不为利所动,不知喜爱些什么?”
倪万里双眉耸扬。似乎想发作,但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
傅东扬却领首笑道:“人性中总有缺点,这就要王爷明察了。”
黄袍人道:“孤王的时间不多,我瞧还是三位自己说出的好!”傅东扬道:“这就恕难奉告了。”
黄袍人突然一出手,人已通判了傅东扬的身侧,冷冷说道:“我想生死一关,也许能使诸位听命。”
傅东扬没有后退,双掌一台,一股暗劲,通了过去,道:“这就要各凭手段黄袍人身上龙袍,无风波动,人却站得稳稳的,未移一步。
傅东扬迅急分开了双手,改采守势倪万里转眼望去,只见傅东扬脚下不丁不八,双手微微前曲,吸腹弓腰,摆出了一个很怪的姿势。
在记忆之中,倪万里从未见过这种姿态。
但觉脑际间灵光连闪,倪万里忽有所悟的忖道:“难道这就是他新近练成的死亡三绝招之一?”
黄袍人双目中闪动着冷厉的神光,不停在傅东扬身上打量,似是要找出一个下手的空隙。
傅东扬神情冷肃,静静地站着不动。黄袍人绕傅东扬走了两转,突然冷哼一声,道:
“你这是什武功?”
傅东扬道:“死亡的反击。”
黄袍人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叫作死亡的反击?”
傅东扬道:“在下这武功,不打人,但如有人攻我时,在下会自然引起一种全力的反击,这一击,不是彼死,就是我亡。”
黄袍人道:“天下会有这种武功,那真是闻所未闻的事了。”
傅东扬道:王爷,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下这点微末之技,又得什么了?
黄袍人冷笑一声,道:“阁下这样的武功,难道,真难得住孤王么?”
傅东扬道:“王爷,咱们无怨无仇,何苦要作这拼命的一搏。”
黄袍人冷哼一声,道:“好!给你们一段考虑时间,孤王午时之前再来。”
转身一跃,消失不见。
天虚子凝目向厅中探视了一阵,道:“秀才,收了你那份架子吧!敌人去了。”
傅东阳叮了一口气,笑道:“想不到啊!这么一拉架子,还真有点用处!”
倪万里道:“老道士,你想到了没有?”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想到了什么了?”
倪万里道:“那位称孤道寡,黄袍金冠人的来历?”
天虚子道:“老道士没有想到。”
倪万里道:“江湖上若真有这么一号人物,咱们应该想得到的。”
傅东扬突然一掌怕在木桌上道:“莫非是他么?”
倪万里、天虚子齐声说道:“什么人?”
傅东扬道:“金牛宫的金牛王。”
倪万里道:“不错,老叫化搜尽了枯肠,就没有想到金牛宫。”
天虚子道:“金牛宫中人,从来不在江湖上走动,怎会也突然参与了这次争夺鹰图、玉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