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高…行事却叫人哭笑不得…”
她转问心儿:“他真的是从屋顶摔下来的?”
心儿想及被人压个正着,不禁脸红,腼腆的点头:“嗯。”中年美妇抬头望向高空,除了层层浓雾,根本无法望透苍穹,诧然道:“又有谁会不顾生死的从万刃崖跳下…还口口声声叫我们是‘师父’…”
心儿望着昏沉的小痴,不由自主的说:“娘,您要杀了他…”
中年美妇心神一凛,表情已恢复冷森:“不错!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心儿默然而立,纵使母亲从小灌输自己,不能对男人软心,但此时她却不明白自己是否下得了手,一刀把小痴给杀了?
“怎么?你不忍心?你别忘了他毁了你的房屋,还压得你差点送了命!”
中年美妇不停提醒小痴方才之罪行,似想让心儿认定“天下男人皆该杀”之事实。
别的不说,但闻小痴压着她冰肌玉洁的身躯,她心中已升起一股龌龊而被辱之恨意,揪着衣衫,似想揪掉被触压过之肌肤,然而谈何容易?怒意已涌上心头。
“不错,男人都该杀!”跨步、举掌,心儿已满心怨恨的想劈死小痴。
美妇见她如此举动,笑容已露,出言喝止:“心儿等等!”
心儿颇感意外母亲会阻止自己,不禁怒意更坚:“娘,这贼人如此欺负我、我…”
“娘知道!”中年美妇迎了过去,含笑道:“他是该死,但他来的突然,我们总得探清他来路再说,也好将来有个对策。”
被她娘这么一说,心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困然立于该处,手掌捏了捏,总也无法下手。
中年美妇含笑道:“拍醒他,最少,娘会逼他盖一栋房屋还你!”
“是,娘!”
心儿很快而用力的击拍小痴身上数处穴道,叫道:“喂!恶贼你是谁?为什么要跳崖?”
小痴幽幽醒来,只是软麻六仍被制,一点也使不上劲,闻言,瞧向心儿,问的竟是有关武功之事:“师父您刚才用的是哪一招?怎么我一闪身就结了气?”
心儿对他答非所问,甚是生气,怒道:“我问你话,你听到没有?快回答我!”
“听到了!”小痴很快而真诚道:“你说的是:‘我问你话,你听到没有?快回答我!’”
敢情小痴以为她问的话就是此话,而不是“为何要跳崖”这句话。
心儿登时咬牙切齿,以为小痴有意捉弄,怒叱:“可恶!”一个巴掌已打得小痴火辣辣、疼恻恻的。
小痴虽感疼痛,仍是笑脸迎人:“严师出高徒,师父您放心,只要您肯教我武功,再苦的日子,我都能挨!绝不让您失望。”
“你…”心儿气得七窍生烟,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恨不得一刀将小痴给剁了。
中年美妇已走过来,冷森脸容罩着一片杀气,冷道:“你最好给我老实说,你是谁?”
“白痴!”小痴答的甚干净俐落。
“白痴?”中年美妇和心儿为之一楞,天下哪有这种名字?
中年美妇以为小痴有意捉弄,怒喝道:“小娃儿你再逞口舌之利,休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小痴轻轻一笑:“大师父,这也难怪啦!我的名字一向让人很头痛,不过我真的就叫‘白痴’,中间加一个‘小’字就对了。”
“白小痴?”中年美妇疑惑的念一遍。
小痴频频点头:“没错!最近很轰动武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