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跟我回房里睡?”
墨明智吓了一跳:“我,我,我怎能跟你回房里睡的?”
秀姑怏怏地说:“冤家,我也知道你今夜不会与我同床了。我知道我以前实在对不住你,我今后一定好好地对你,做你温顺的老婆好不好?”
“不,不,你千万别乱来。”
“什么?我做你温顺的老婆也是乱来的么?”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别对我温顺,我不是你丈夫呵!”
“你不是要我将你当成是他吗?”
“不,不,你这样做,若他回来了,你怎么向他说?”
“那活该,谁叫他跑了出去的!”
“他,他,他恐怕也是一时负气出走,过一两天,他会回来的。”
秀姑有些感慨地说:“他,他要是有你这么好,我就不会经常揪他的耳朵了。”
墨明智心想:你经常揪他的耳朵,这是你的不是了,一个男人,时时给老婆揪耳朵,忍受得了吗?
这—夜,墨明智就在书房住下来,思索着明天怎样想法离开这里。蓦然,他听到金家父女在内院里轻轻的谈话声。初时还不怎么留意,可是听了一会,不由吃惊了。
金员外在里面问:“秀女,他的掌法你记住了多少?”
“爹!我才记住了三套,以后的都记不清楚了,他使得太快了!”
“秀女,你知不知道他的这套掌法是哪一门派的武功?”
“我不知道,好像当今武林,没有这样奥妙的方法。”
“它何止奥妙,还可以化解一等上乘高手的掌法,它是太乙门的分花拂柳掌,当年你外公,为偷太乙门的武功而丢了性命。”
秀姑大吃一惊:“太乙门的?它不是在武林中消失了吗?”
“为父也觉得奇怪,那小子怎么会太乙门的武功?太乙门的武功,以阴柔为主,在武林中独树一帜,是武学中的奇珍异宝。当年,太乙门的武功,在武林中掀起了一场血腥的残杀,不知有多少人为它而丢了性命,想不到竟让这小子偷去了。怪不得断魂坡上,几大门派的掌门都不是他的对手。秀女,你学到了这一掌法,足可以傲视武林了!”
秀姑懊悔地说:“爹,早知道这掌法这般珍贵,女儿就更用心看了。可惜现在只记住三套的二十四招,其他的都记不全。”
“我以为他使出的是**掌,谁知竟是比**掌更为珍贵的分花拂柳掌法。这才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什么柳成荫的!二十四招就成荫么?人家一共是六十四招哩!”
“不要紧,我看出你妈可能记全了,而且我也记得—些,只要我们今后再磋商对练一下,会将这套掌法全记下来。不过,我们千万不可在其他人面前抖示出来,以免招来杀身大祸。”
“爹,武林中正派人士追杀他,是为了这套掌法么?”
“不!我看没有几个知道这一掌法的,主要是因为他是九幽老怪的传人。”
“爹!我们偷学了这套掌法,你要不要告诉上灵道长的?”
“不!千万不能说出去。上灵跟我打赌的,是这小子身上的参天**神功。”
“…”墨明智听到这里,完全惊怔了!原来金家父女三人,不但懂武功,而且对各派武功还顶熟悉,不但是武林中人,而且还是正派人物,与上灵贼道站在一起。看来秀姑跑了个什么丈夫,说什么自己与她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话,完全是假的,目的是想将自己骗进金家来,不但要偷取自己武功,而且恐怕还会将自己捉起来,送到峨嵋山去。我怎么蠢得像猪一样,全相信了他们,还害怕她会寻死哩!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哪有不是双胞胎而长得完全相同的?哪有妻子会认不出自己的丈夫?哪有她不见了丈夫,又偏偏碰上了我?这一切全是骗局,只有我这个糊涂蛋才相信哩!怪不得义父说,他们为了要取得我的武功,真是不择手段,花样百出,无奇不有了!要是小兄弟和玉姐姐,他们就不会上这个当了!我今后真要认真小心,切不可一下就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幸而我没有将刘爷爷的参天**神功说出来,要不,让他得去了,那不更可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