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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降龙银针上(2/4)

乐山至峨眉山不足百里,向晚即到峨眉山下,廖展雄等人在山下小镇寻一客店投宿。

诸葛犁侧让过,:“骆兄,其间曲直一言难尽,待在下见过了空前辈,是非自能判

诸葛犁:“骆兄正直而明理,何听一面之辞?请为在下通报,我叩见了空前辈。”

迎面来了一个灰衫中年人,四目对视,竟是相识。诸葛利抱拳:“原来是川西大侠骆慎之兄,失敬,失敬!”

晚饭后,诸葛犁:“明晨我一人上山,廖师弟与二位姑娘在此等候便了。”

报国寺坐落在峨眉山前山的山坡上,是峨眉山最大的寺庙。峨眉派掌门人了空大师,便是报国寺的方丈。诸葛犁了客店,不一会儿便到了报国寺。报国寺山门大开着,因时候尚早,香客们还没有到来,是以山门冷清得没有一个人。

骆慎之:“诸葛犁,我且问你,你为何折伤我凌师兄一条右臂?”

廖展雄:“峨眉山为普贤菩萨场,是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山上寺庙如林,最古老的建于东汉年间。其中万年寺有‘普贤骑象来’铜像,铸成于宋太宗太平兴国五年,两丈,重十二万斤,最为闻名。这位普贤菩萨与五台山的文珠菩萨,同是佛祖如来的弟。”

蒯素英:“廖公所言极是。”

诸葛犁:“峨眉派乃名门正派,掌门了空大师是行极的前辈,与我师伯、师父、师叔均是好友,凉无妨碍。此去峨眉山报国寺是凭了空大师讲理,索取解药,并非动武,去人多了,反欠妥当。”

骆慎之先为主。此时对诸葛犁的话哪能听去?说:“诸葛犁,你太小觑我峨眉派无人了,看掌!”右掌已然拍

诸葛犁:“终是为兄一人前去为好。师弟瞻了空前辈慈容,等我取得解药之后,再去拜见未迟。”三人见诸葛犁之意已决,便不再多言。

原来凌飞龙从南津关遁至峨眉山,在师父了空大师面前,编说了自己与诸葛犁比武,诸葛犁竟下了毒手,折其右臂。知其徒莫如其师,了空大师:“诸葛犁为人正派而有侠风,且又隐居多年,怎会无端与你比武?准是你又找他寻隙了。”于是替凌飞龙接上断骨,扎以夹板,吩咐他回阆中家里好好养伤,不要在外面胡走动。凌飞龙讨了个没趣,便在师兄弟面前说诸葛犁如何打伤自己,如何藐视峨眉派,云云,绘声绘,师兄弟们信以为真。

船过岷江,前去乐山县。

蒯素英:“那了空大师是当代僧,断然不会加害诸葛师兄的。不过,没准凌飞龙再施诡计,倒是不可不防。”

廖展雄:“我与二位所见略同。我同诸葛师兄初次见面,不好拂他之意。我想,我们何不装作游客,尾随于后,前去峨眉山报国寺,视其动静,再作理。”

廖展雄站在船,仰望那天立地、巍伟壮观的大佛,慨叹:“人力之不可测也!”

十年前,诸葛犁曾来过报国寺,如今故地重游,而且是来讨取解药的,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在山门前整了整衣襟,迈步跨寺内。

次日待诸葛犁走后,胡宜秋:“诸葛师兄因我而中毒受伤,峨眉山乃手云集之地,万一相对反目,遭遇不测,却便如何是好?”

胡宜秋:“诸葛师兄受内伤,独自一人上山甚是不妥。若动起武来,如何是好!明天我们一同前去才是。”

廖展雄:“既然如此,小弟陪师兄走一趟,一则有个照应,二则也可瞻仰了空前辈的慈容。”

乐山县之东南凌云山前有弥勒佛坐像,十八丈,系凿山而成。这乐山大佛为唐玄宗开元元年名僧海通创建,于唐德宗贞元十九年由川西节度使韦皋竣工,先后凡九十年。凌云山坐落在岷江、青衣江、大渡河三,古人凿山修建大佛,其意在于镇。大佛与山齐,脚踏江,所谓:“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

廖展雄等人上了岸,登上凌云山,向西眺望,但见峨眉山耸云宵,形若少女蛾眉,山势逶迤,秀丽多姿。胡宜秋赞:“当真是‘峨眉天下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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